霸女,为祸百姓,你们陈家人真当本村长是摆设不成?”
“白村长,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老家伙是隔壁村的,又不是你的村民,而且这老家伙干了一生坑蒙拐骗的行当,教育一下他怎么了?”
“就是,怎么了?”
……
“照你们这么说,只要是外村来的,打死都是应该了的?”
“白村长,我们可没这么说。”
“可你们确是这么做了。”
白浪接着说:“老族长,你二儿子是在乡里当官是吧?你说我要是把你们在村里所做的勾当发到网上,让上面的领导都看到了,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你在威胁我?”
老族长恶狠狠的盯着白浪,被白浪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想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是威胁,是提醒。”
“哼,走!”
老族长又是大手一挥,带领着众多跟屁虫走远了。
“谢谢你啊小伙子,要不是你出言相劝,今天我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老道士感激的上前道谢。
“呵呵,没事,我应该做的。”
“喵的,这般狗娘养下手真狠啊!”
老道士喃喃自语,拖着像要散架的身体走远。
“青禾,我们也走吧。”
白浪转身,就带着青禾往来的方向走去。
“白村长,河神不是被我们打死了吗?那这河里面的水怎么……”
不少妇女关心地里的庄稼,看到这河里的水还是一片死黑,关切的问道。
“大婶,你们打死的那个不是什么河神,只不过一条是长得肥壮一点的鲶鱼罢了。”
“啊!那……那可咋办啊?”
“放心大婶,待本村长查明真相,还村民们一个朗朗乾坤。”
说完,带着青禾逍遥离去。
在刚进村时,白浪就发现了这条河的怪异之处,后面又见到老族长带着愚昧的村民在搞祭祀活动,但作为久经沙场的他自然不信这些,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就在刚刚他下河抓鱼时,闻到了一股很浓的工业废水的味道。
这使他不得不怀疑有人在上游搞鬼。
白浪心里暗想,待有时间一定沿着河道上去看个究竟。
回到住处,青禾就跑进厨房忙活饭菜去了。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炽热的阳光高悬,仿佛要把大地烤透。
院子中的老槐树像是一把巨大的遮阳伞,投下一片阴凉。
闲来无事的白浪搬来一张太师椅,悠闲的坐在院子里乘凉。
“村长!村长!”
正躺着舒服,门外突然闯进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全身脏兮兮的,衣上还有好几处补丁。
小伙跑到白浪跟前,大口地喘着粗气。
自从下乡后,每天扶墙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