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好玩的啊浪哥?”吴相忘一时间有些懵逼,还搞不清楚白浪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嗯……就是……”
“就是什么呀?”吴相忘继续追问道。
“砰!”
苟富贵敲了一下吴相忘的脑袋:“你个死胖子,浪……浪哥说的好玩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吗?”
“呃呃呃……”吴相忘摇晃着他的猪脑袋:“不知道……”
“就……就是你们斧头班专门保护的场所啊!”
苟富贵说完,还不忘对着白浪问:“是不是啊浪……浪哥?”
白浪邪笑的点了点头:“有吗?”
“浪……浪哥,你要找坤婆???”
吴相忘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也会有这种需求。
白浪作势要给他一个大逼兜:“你特么小点声。”
“哦,好好好。”吴相忘缩着个脑袋,连连点头。
苟富贵小声道:“浪……浪哥,想要好玩的那必须得是县里的火凤凰呀。”
“火凤凰?”
“嗯,在这平安县,哪个男人不知火凤凰的快乐啊,就连我们村的陈麻子我都在里面碰到了好几次。”
白浪有些鄙夷:“陈麻子都能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面干净吗?”
“干净干净,绝对干净,前两天刚来了一批女大学生,有一个真的……那叫一个艳啊。”
“吸溜……”
苟富贵说着,不自觉的吸了下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看着白浪还有些犹豫不决,苟富贵接着道:“浪……浪哥,英雄一笑为红颜,红颜一笑二两钱,即使身上无分文,不负足遇俏佳人。故事不长,却用一生回想,那天晚上她提着手提箱站在我舒适的床前。温馨的灯光下,单薄的工衣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她向我述说着家庭的不幸,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年迈的爷爷茶叶还卖不出去。我知道在她最好的年纪,这些本不是她所承受的。我心疼她的遭遇,抚摸着她的美丽,却拾不起她残破的灵魂。”
“然后呢?”
“唉~爱意随钟起,她需二两碎银,我求一抹柔情,在这冷酷无情的时代中,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温暖,融化了半块寒冰,润泽了一片干涸。”
“这就是你偷偷去洗脚的理由?”
“浪哥,这不是你要我说的吗?你去不去嘛?”
“去去去,找辆拖拉机,现在就走。”
“得嘞!”
苟富贵应了一声,兴奋的跑回村里借拖拉机。
“苟富贵!”
“嗯?咋啦浪哥?”
“别让你青禾嫂子知道哈。”
自从下乡后,每天扶墙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