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从的华丽戏码。”夜楚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外,却也藏着对夜焱行事风格的初识惊喜,仿佛是在观赏一场精心布置的仙境画卷。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何须遮掩,我不过是将那宗主的权威当作最耀眼的华服,披在身上,摇身一变,成了那最耀眼的旗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洒脱,仿佛在说:“我就是这样,爱自由,爱挑战,爱这世间的无限可能!”
夜楚楚的眼中没有责备,只有更深的欣赏与惊讶。她曾以为夜焱的玩世不恭是对生活的不屑一顾,但在刑海宗的地盘上,夜焱却像换了一副面孔,面对强敌,他从容不迫,以智取胜,仿佛一位在棋盘上运筹帷幄的棋手,轻易地将一位宗主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那所谓的“讹诈”,在夜楚楚看来,不过是强者世界的游戏规则罢了。冥海血河图,那传说中的秘境,三百年一开,强者如云,唯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把握机遇。刑海宗若无力争锋,退位让贤,本就是理所当然。
夜楚楚深知,宗主为了那珍贵的挑战名额,已是焦头烂额。而夜焱,仅凭宗主的些许威名,便轻松赢得了两个名额,这若是让宗主知晓,非但不会怪罪,反而可能委以重任,让他成为搜罗令牌的不二人选。
最令人赞叹的是,夜焱这一切的作为,竟未得宗主半句首肯,仅凭一己之力,便让刑海宗的宗主心甘情愿地服从。这不仅是胆识的体现,更是智谋的巅峰,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与远见。
“欺负人嘛,谁不会呢?不过是看你会不会选对手罢了。”夜焱笑得更加肆意,仿佛是在告诉世界,他就是这个规则的制定者,也是那个敢于挑战一切常规的勇者。
“夫君,你又是如何锁定刑海宗作为目标的呢?”夜楚楚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她与夜焱形影不离,却未曾料到,他早已在背后布下了这一局精妙绝伦的棋。
夜焱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还用问?自然是因为刑海宗看起来‘软’了些,欺负人嘛,当然得挑个软柿子捏,不是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得意,仿佛在说:“这就是我,夜焱,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夜楚楚正要开口,想要用“冥海血河图挑战机会能者居之”的道理来宽慰夜焱,却被夜焱突然停下脚步打断。他凝视着远方,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夜楚楚,以及这个世界:“我夜焱,从不妄自菲薄,因为我知道,无论前路如何,我都有能力,也有勇气,去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将那枚刚从神秘拍卖会上竞拍得来的、闪烁着幽光的令牌轻轻放在她的掌心,夜焱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说:“好啦,令牌已经安全落户到你手里了,你要是想开启‘人生导师’模式,尽管来,不用绕那些弯弯绕绕的迷宫。”
夜楚楚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令牌上繁复的纹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仿佛在反问自己:“我,夜楚楚,何时成了爱唠叨的说教者?”毕竟,她的日常更偏向于静谧的林间漫步,或是月下独酌,而非滔滔不绝的教导。
“我还不知道你那套说辞?不就是冥海血河图三百年一遇的试炼,能者得之,我手段不够高雅,你又要开始那套‘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老调重弹?”夜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已经能熟练预判妻子的“教育前奏”——先扬后抑,一句但之后便是无尽的“人生课题”。
“夫君,楚楚真的只是想和你分享想法,而非说教。”夜楚楚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眼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仿佛被误解的清泉,试图洗刷这不白之冤。
“你真不是要来一番长篇大论?”夜焱心中暗叫失策,懊悔自己刚才为何要逞一时口舌之快,现在想要挽回形象,恐怕得费一番功夫了。“刑海宗那种小门派,哪里有能力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