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站在那里,仿佛是从古战场中走出的幽灵,衣袍上的每一道裂痕都记录着战斗的痕迹。
那件战损版的衣袍,曾经或许是鲜亮的铠甲,如今却只剩下斑驳的铁片和撕裂的布条,它们无力地垂挂在他的身体上,随风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让人不敢直视。那是一种经历过无数生死边缘后沉淀下来的冷静与淡漠,是一种超越了恐惧和痛苦的深邃。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座沉默的山峰,即使不发一言,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尽威压。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凝重。他周围的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扭曲,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压抑。即使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的威压也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即使是灵体,却依旧难掩其天生的英气与俊朗。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雕塑家精心雕琢的杰作,每一道线条都透露着力量与美感的和谐。他的眉毛浓密而有力,微微皱起时,更添几分决断与果敢。
尽管战损的衣袍和身上的伤痕无法掩盖他那与生俱来的英俊,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历经风霜后的成熟与魅力。
他站在那里,即使不发一言,足以让天君们心生畏惧。
“谁,刚才说我斗不过他们的?”
“属下不敢。”
傲慢起身单膝跪下朝着毁灭,他要是知道毁灭大帝现在居然已经到了灵体可以出来的地步就不会说刚才的话。
他还以为毁灭大帝会再过段时间才能将那封印破到这种地步。
许是因为上次终焉大帝的来访激怒了毁灭,让他会想方设法的做出些什么来破掉这封印。
“哼,下次再让我听见,就要了你的命!”毁灭晦气的看了眼傲慢,要不是他现在留着他们还有用,他早就把这一群废物给吸收了,“你们放心干,等我出去,我自有办法搞他们。”
毁灭虽然做到了灵体出来,但是也就止步于此,现在出来也就是为了稳定军心,不然这群废物真不给他办事了可怎么办?
他不傻,知道这些人还有用,肯定不会废了他们,等到自己恢复再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肯定会算算自己和他们之间的账。
“属下明白。”
色欲鞠躬回了毁灭一句,额角冒出些许冷汗,好在他刚才没有什么贬低毁灭的话,不然他可就惨了。
“哼...”
毁灭瞥了在场的七人一眼,转身消散,能量回了封印他的地方。
“呼...”
众人松了口气,色欲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好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色欲这次说出来之后,罕见的没人反驳,也没人再走神,显然是被刚才毁灭搞的那一出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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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也来过这里,你还记得吗?”
叶时臻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眼前的一朵白花。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与他嬉戏。
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为他那专注的神情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记得,那时候还是你带阿枫来的,我只是顺带的。”
周天程撇了撇嘴,那时候还没有发生毁灭攻打他们的事情,周天程也还只是在叶时臻的脑海里。
那也算是他们一起来过,但是主要是不是因为他。是因为白枫想来,所以叶时臻就带他来了一次。
“对啊,那时候不是专门带你来的,所以现在带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