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我不再叫便是。来来来,今儿个可是我的大喜事,您一定得坐上座!”
这时赵有钱的娘过来,拉住青莹的胳膊,她的脸上都是喜意,说话也很温柔:“青莹,就听我儿的吧,说实话要不是你那次打了他一顿,估计他都改不了,现在能过日子又娶媳妇,说实话你有一半的功劳的”。
当提起要打他一顿的时候,青莹不禁微微低下头,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而一旁的赵有钱呢,则丝毫没有这种难为情的感觉,反而扯着嗓子在那儿嚷嚷个不停:“就是嘛,就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就在这时,青莹顺从地跟随着赵有钱的娘亲坐到了主桌之上。这张主桌上坐着的可不仅仅只有她们二人,还有村长以及几位在村子里备受敬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们,就连老叔公也赫然在座。
整个婚宴现场都弥漫着浓浓的喜庆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尤其是赵有钱的娘亲,笑得合不拢嘴,但笑着笑着,眼眶却渐渐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曾经,她总是忧心忡忡地认为像自己儿子这般模样怕是难以讨到媳妇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如今不但娶到了媳妇,而且还是如此贤惠会过日子的好儿媳。她心中感慨万千,暗自感叹老天爷终究还是开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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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莹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目光先是落在那位羞涩腼腆的新娘子身上,接着又转向赵有钱对其细心体贴的呵护举动,心里不由得暗暗思忖着:这位新嫁过来的女子往后的日子定然会过得非常幸福美满吧。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青莹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
原来,在酒席间,赵有钱不知为何老是不停地向她敬酒,而村长也在一旁起着哄凑热闹,结果青莹实在推脱不过,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最终不胜酒力,彻底醉倒了。
最后,还是由钱娇娇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一步三晃地往回走去。一路上,青莹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让人听了忍俊不禁。
黄兴弟这边吃完了酒席心满意足地牵着丫丫的小手,慢悠悠往家走去。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阿巴。
原本黄兴弟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正准备抬手向这位熟人打招呼呢。
可谁知,阿巴一瞧见她,整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蹦了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嘴里大声嚷嚷道:“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啥也没干,别打我啊!”那惊恐万状的模样,活脱脱像是见到了恶鬼一般。
话音未落,阿巴便头也不回地撒腿狂奔而去,脚步匆忙得差点摔个跟头。
只留下黄兴弟呆呆地站在原地,满脸茫然,眉头紧紧皱起,满心狐疑地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打过他呀?这人莫不是脑子出了毛病吧?”说罢,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满是不解。
然而,已经快步跑开一段距离的阿巴,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仍站在原地、紧皱眉头的黄兴弟。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黄兴弟依旧用那种疑惑的眼神望着自己,阿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脚下的步子愈发急促,最后干脆变成了一路小跑,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阿巴一路狂奔回村,累得气喘吁吁,边喘粗气边用力地拍打着那扇熟悉的门。
没过多久,门缓缓打开,六娘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疑惑地上下打量着阿巴,问道:“阿巴,你这是咋啦?跑得如此匆忙,莫不是有恶犬在后头追你不成?”说着,她还伸长脖子朝阿巴身后张望,只见空空如也,别说是一只狗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阿巴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使劲儿摆着手示意自己没事,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