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潘金莲下手如此迅速,巨大的声响传到屋里。
而躲藏起来的西门庆早早地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到动静,心中便是大喜,他急忙拉开门,快速往外走去。
一想到能和那小娘子颠龙倒凤,下腹便是一热,眼睛都冒出精光。
可谁知西门庆刚踏出一步,迎面袭来一阵迅猛的风,狠狠地擦过耳边。
不好,西门庆心中一惊,刚要转身,后脑上突然袭来一股巨大的疼痛。
下一秒便不省人事。
潘金莲站在身后,手里攥着根粗壮的棍子,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扭头从嘴里吐出一小团白白的棉花,湿漉漉的棉絮上沾染着水汽。
早在来之前,潘金莲就找了块棉花塞进嘴里,尽量地吸收喝进来的茶水,毕竟戏做不真,两个老狐狸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残留的水汽也让潘金莲受了不小的影响,她揉揉额头,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气在四处蔓延,连着视线都有些模糊。
顾不上这些,潘金莲拿起桌上剩下的茶水,掰开西门庆的下巴,一股脑地灌了进去,也顾不得此人会不会突然醒来。
待西门庆艰难地吞咽后,潘金莲直接把他拽到了里屋的床上。
而屋外的王婆因着喝了不少的茶水,黝黑的脸上泛起层层的潮红,臃肿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像只沾满灰尘的虫子。
潘金莲眉头微皱,她上前扶起对方,慢慢地走进里屋,将昏迷的两人挨在一起。
王婆像是感觉到什么,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身体下意识地靠近西门庆,粗壮的大腿搭上在对方身上,不停地磨蹭着。
潘金莲见得这副模样,转身轻轻掩上房门,留下细小的缝隙。
衣服间的声音在安静的茶摊中,显得格外明显。
药效发作的很快,西门庆本就好色,对于送上门的王婆自是不会拒绝。
……
而因着先前沾染的点点茶水,潘金莲的意识渐渐被饥渴难耐的灼热取代,呼吸间的气息都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娇喘,面色渐渐浮上诱人的绯红
她紧皱眉头,指尖在掌心狠狠刻下几个血淋淋的月牙,疼痛感涌上心尖,顿时打了个激灵。
趁着还有几分清醒,潘金莲见门外无人,便掩上茶摊的大门,转身离去。
若是两人的动静过大,吸引了周边的过路人,这可就不是她的罪孽了。
…
待踉跄地回到木楼,潘金莲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仿若从心肺间传来的热浪传遍四肢百骸,细腻的额间露出细小的汗滴,她紧紧地咬着红唇,发白的印迹被阵阵惊艳的潮红替代。
白皙娇嫩的皮肤渐渐地染上一片片的樱花似的粉红色,如同大汗淋漓后的娇嫩无力,显得格外诱人。
潘金莲无力地跌倒在床榻上,先前不曾晓得这春.药的威力如此之大,只是小小地抿上一口,便如同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真真难熬。
但现在不是拖延的时间,万一西门庆两人反应过来,自己怕是会插翅难飞。
想到这儿,潘金莲只好撑着软弱的身子站起来,找出先前的准备好的木桶,里面装载着不少清澈的冷水。
她脱掉外面的衣衫,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小衣,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冷水黏腻的潮湿下,显出几分隐晦的肉色,美艳动人的脸庞在药性下如同即将盛开的花朵,微挑的神色间尽是风流的艳丽,看的人心直痒痒。
在冷水的安抚下,潘金莲体内的灼热渐渐褪去,潮红的面容沾染着冷清的眉目,如同诱人的妖精,堕落而真实。
冷水的反复折磨下,灼热感渐渐适应了冰冷的温度,潘金莲的意识再一次陷入似有似无的昏迷,阵阵娇软的喘息时有时无,轻哼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