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起就一直钟情的人,不太能控制自己。”
这话听得台下又是一阵口哨。
就是黎舟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有点像小丑,亏他之前还以为这俩是虐文主角,但没想到虐是虐,但人本质是破镜重圆,是从头到尾都塞了不知道多少糖的绝世甜文。
一想到自己之前还劝江难不要和迟屿扯上关系,他就感觉自己要窒息。
他真傻。
真的。
但他唯一感到庆幸的是,他爸爸没有来参加这场婚礼,否则现在坐在椅子上抠脚的人,就不止是他了。
魏霄不是正儿八经的主持出身。
说起来他的经历还挺传奇,他父母离婚,两方都不要他,他跟着爷爷生活,爷爷是村里的木匠,他从小就跟凿子刨子为伴,也许是耳濡目染,也许是天赋使然,他雕刻出来的东西都栩栩如生。
他成绩很好。
但他不爱念书。
为了爷爷他才一直努力,后面考上重点本科,去大城市念书时,他接触到了纹身,并且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再后面他在大二休学,专门去学习研究这一方面,并成为了纹身师。
放弃高学历去玩纹身。
这件事就算在现在看来也非常离经叛道,但偏偏魏霄就是吃上了这碗饭,还吃得盆满钵满。
说远了。
魏霄这个人嘴巴很会说。
也混得开。
不然也不可能把生意做大,把自己的名头打出去。
听完迟屿的话,他笑哈哈地道:“迟老板说控制不住自己,我们江难也不遑多让啊,我跟他可是老相识了,之前你俩闹分手,他舍不得你,偷偷把你衣服扣子拧了,非要我给他磨成耳圈,他要打个耳洞戴在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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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魏霄又抖了抖。
“你们小情侣的把戏啊,给我们这种单身汪属实造成了不少的伤害,实在不行我现场征个婚吧,在座各位适龄青年靓女,谁看得上我的,加加我的绿泡泡好吧,我一会儿就把二维码投影到咱后面这个大屏幕上。”
现场顿时一片哄笑声。
魏霄还没完。
他指着台下的漂亮青年,“我冒昧问一句,宝贝儿你有对象了没,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黎舟左顾右盼了两下,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满脸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魏霄点头。
“没错,就是你!”
“我叫魏霄,今年二十七,身高186,体重147,存款——嗷!”
魏霄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江难踹了一脚。
“要开屏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开!但我要是不能现在立刻马上把这枚戒指套在迟屿手指上,我就送你去海里喂鲨鱼!”
魏霄嗷了一声。
他弯着腰笑嘻嘻地摸了下腿,“瞅瞅瞅瞅,你这副恨嫁的样子——别踢别踢!现在请新郎为另一位新郎戴上戒指!”
江难还想踹他,但听到魏霄说戴戒指,他立马掏出戒指盒的银色环戒,看向了迟屿。
迟屿没说话。
只是朝他伸出了手。
先前还在叽歪迟屿的人,轮到自己了也没好到哪里去,愣是戴了四次,才把戒指套到迟屿的手上去。
魏霄还在那里哟哟哟。
就在江难忍无可忍的时候,魏霄终于一脸欠揍地喊道:“交换戒指结束,现在新郎可以吻新郎了!”
江难还是想踹他。
但在魏霄话音刚落,迟屿就抓住了他的手,他被拉过去,和迟屿接了一个又长又缠绵的吻。
恨和绝望相伴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