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
手上还凝聚着灵力的云小牧听闻也不得不散去即将可以施展的术法。
毕竟擂台有规矩,曲老还专门强调过。
他可不是洛听晚,实力距离那个曲老还差很远。
何况这一战的目的一是为了突破,二是为了扬名。
如今两个目的都达到,没必要做一些不君子的行为。坏了名声不说,还真的得罪死徐家这个豪族,那就是脑瘫做法了。
看到云小牧撤掉了灵力,扣在自己身上的金钟和那两道雷击也消散。
徐孟仁收起手中大刀,大方的拱手道:“没想到云公子武法双修,并且都达到如此强大的境界,实力着实非凡,徐某输的不冤。之前彩头的约定徐某必不食言,今日傍晚前定会将东西双手奉上。”
云小牧同样拱手说:“早听闻孟仁兄乃青年俊才,今日一见,这等气度果然非虚。切磋之前,在下言语略有粗鄙,还望孟仁兄不要计较。”
“好说好说。”徐孟仁笑了笑:“对付敌人自当要攻心的,此乃常情,为何计较?”
“孟仁兄大气。”云小牧又拱了拱手,然后说到:“此间事了,在下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徐孟仁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客气的把云小牧让下了擂台。
这等平和友善,如果不是刚才台上碰撞过分的激烈,围观的吃瓜群众都要相信两人是多年好友了。
随着云小牧和徐孟仁的相继离开,擂台四周恢复了平静。
云小牧是赶着回家消化今天所得。
徐孟仁则是跟之前一起去下战书的公子们去了“云花间”。
那“云花间”是京城着名的酒楼,背后的老板是个王爷。
这里的包间可都是有法阵加持的,隔绝声音隔绝探视,通常京城里很多人谈事都会来这个地方。
点好酒菜,整个包间里竟一时间没人说话。
半晌过后还是那个悬壶境法者开口了。
“孟仁兄,你弟弟真是惹了个天才啊。”
徐孟仁轻叹一口气说:“如果不是亲身战斗,我还真不相信一个外乡人居然能把武法两道都修炼的如此平衡。令河兄,你觉得仅就法道而言,有把握言胜否?”
法者周令河摇头道:“能不输的难看就算我赢了,他能无吟唱瞬五法,还能双施同法,这意味着他对灵力的掌控和认知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你可知道上一个能达到这个程度的人是谁吗?”
“谁?”
“朱雀使,洛听晚。”
“嘶~”
所有在座的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来自周令河的肯定,意味着云小牧居然有着媲美洛听晚的法道天赋!
“一个乡巴佬如何能跟听晚相提并论?”秦青阳黑着脸说:“在他这个年岁,听晚已经是天级法者!那小崽子不过是一个悬壶境的喽啰而已!”
众人有些无语。
周令河更是皱着眉头很想把他赶走。
一个刚刚五品入门的小崽子,除了天赋比徐孟常那个纨绔好一点,其他的毛病一样都没落下。
就这点身手居然敢小瞧一个武道五品、法道悬壶境的天才?
而且说话没遮没拦,不知道在场人中还有个同是悬壶境的法者吗?
这不是妥妥的猪队友乱开枪吗?
若非秦右相看不下这个纨绔,拉下脸让他们“带带”这个眼睛鼻子朝天看的鲁莽小子,身边的这些人早他娘的翻脸了。
关键这家伙还不明白秦右相的用心,动不动就舔着脸“家爷秦玉良!”
他看到别人对他和颜悦色的恭维,还真以为是自己是牛皮哄哄的京城才俊。
殊不知背后别人是怎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