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之罪,而我呢?手握人犯和证言却拿他没办法,因为我的证人和证言天生弱势,缺乏公信力。岂能扳倒一个高官?”
“我如果执意为之,必然涉及卫淙言的杀人意图,我难道说是因为我们有几句言语上的争锋么?那我恐怕真就成了笑话,肆意诋毁朝廷命官,我又该当何罪?”
“几位大人听到了么,如果没有第二拨人,卫淙言是完全掌握主动的,甚至我要撕破脸,反而会将自己陷入被动。那么第二拨人的意义何在?”
“而我呢,之所以抢时间告知明府和审问犯人,就是想抢在卫淙言行动之前,先揭穿他的企图和面目。我甚至不敢有更多的指望……”
“但现在呢?不光有两个逃犯,还有另一拨的两个死士。而这个一锤定音的证据却是要杀人灭口的人敲下来的。”
“昨天晚上的战况这些人也知道,明知不可为,却依旧发动攻击,就不怕再落一份证据给我吗?卫淙言是脑子坏掉了吗?”
嗡~杜预和叶惠中的脑子炸开的更厉害了,可不是多余么?
为什么刚才杜预质问屠夫栽赃陷害朝廷命官,就是因为实在匪夷所思。两个江湖败类的几句话就能指认一个高官了?那大黎不是全乱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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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卫淙言杀沈念安的理由本就牵强,甚至可以说找不到理由。那样的证言完全就是故意攀咬!但现在呢?
杜预又抬眼看了看沈念安,这个小子当真是离谱。其实说的是什么证据么?谈不上,但却将人的心理拿捏的很准,从而发现了整个事件的破绽。
与几位官员相比,姜念卿反倒是最淡定的一个,一方面是相信沈念安,另一方面则是背后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
现在无非是幕后主使之人是谁的问题。到这里她有些猜测,但却不敢确信,毕竟可能性有很多。念安还能给她惊喜吗?
所以姜念卿整理了下心思,也抬头看向了沈念安。
“这只是昨天晚上我想不通的一个点。再说回整体案件,我的来历几位大人也知道,我只不过在清溪两三个月,能认识什么人,迄今为止最远的就一个杨景初……”
“我能与一个朝廷命官有什么纠葛呢?几句言语上的争辩就非要置我于死地?不瞒几位大人,这个理由我是不信的。”
杜预和叶惠中都暗自点头,这也是最奇怪的一点,一个人气量再狭小也不至于如此。就算想要报复,随便在逆案中使点坏就够沈念安喝一壶。哪怕他是公主的女婿。
嗡~杜预的脑子又炸了,如果卫淙言真的执意对付沈念安,他会不会在逆案中作梗?慌忙抬头看了一眼姜念卿又低下了头。
“几位大人刚才听屠夫说了没有,他说卫淙言跟他说不得已要做一件事,明府还专门问了屠夫。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句?如果真是他自己对付我,有必要这么说么?”
“会不会就是言语间的不经意,反而可能才是事件的真相?也就是说他不愿意做,但不得不做。如果加上他与我本身并没有很大的矛盾,是不是就更说的通了?”
叶惠中眯起了眼睛,当时他也是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只不过没有得到答案。
“疑点三,刚才那人说他们是卫淙言豢养的死士,我倒是想请教下杜刺史,刺史大人可知道卫淙言来江南任职多久了?”
“时间倒是能对上,他在江南已经快五年了,太玄司不同于六部官员,变动比较小。他要真有心如此,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即便如此,现今的世道又不是乱世,而是圣人在朝的太平盛世。一个太玄司地方主管却通过如此惨无人道的方式豢养死士,这说的通吗?除非他有很大的图谋。”
叶惠中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竖子不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