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许大茂,你来干啥?”
许大茂嘿嘿一笑:“柱子,听说你回来了,我这不是来看看嘛。”
秦京茹白了许大茂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许大茂也不生气,自顾自地找了个凳子坐下:“瞧你们这话说的,我能有啥坏心思。”
何雨柱哼了一声:“你少在这装好人,有啥话赶紧说。”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其实也没啥,就是来找你喝杯酒?”
许大茂扬了扬手中的酒瓶,他可是提着酒来的,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京茹见当家的没说话,坐到床边去抱孩子去了,男人喝酒她不好参与,再说了她还没出月子呢。
许大茂可是把柱子砍伤的人,哪能给他好脸,还想让她伺候他,想的倒挺美的 。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坐到桌边,打开酒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他还不忘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气在屋里开始弥漫。
何雨柱一开始不太想理他,一想到他给自己带来的侮辱,何雨柱就想弄死他,不过自己刚有了俩孩子,这日子以后好着呢。
他端着杯子一口闷了一杯,咕一口下肚了,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倒是有滋有味。
秦母也从女儿嘴里得知了许大茂就是砍伤女婿,还害的女婿劳改的罪魁祸首,看许大茂的眼神根本就不带好的。
没一会许大茂就喝的有点醉了,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起来。
“柱子你说,李青他咋就死了呢,一个大活人他咋就想不开,死了呢。”
何雨柱闷了一口酒,瓮声瓮气的来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他为啥要自杀,他这种人脑子里想啥谁知道。”
许大茂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何雨柱心想你至于吗,你媳妇跑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的这么厉害吧。
秦京茹看着哭的伤心的许大茂,暗骂一句活该,你咋不去死,还有脸在这哭。
这顿酒喝的,真是有点酒后吐真言的意思了,许大茂拉着何雨柱咕咕唧唧的说了半天。
直到一瓶酒见底,两人才算完,何雨柱把许大茂提溜着往门外一撂,关上门就没管他了。
自己想办法回去吧,一瓶酒而已,又不算多。
许大茂回头朝着何雨柱大声喊道:“柱子,明天我请你喝酒啊,早点过来。”
说着就踉踉跄跄的回去了,何雨柱在屋里也没理他。
院子里的人这才知道何雨柱回来了,几个妇女凑到一起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何雨柱劳改几个月,能变好不?”
“变好个屁,你们看看许大茂,回来就惹事,和老刘家打的不可开交,人都差点打残废。”
“就是,这何雨柱回来了,指不定和许大茂打成什么样呢。”
“这下子院子又得乱了,不过这回没有老易在了,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哎,你们说这李翠兰也是怪狠心的,老实了一辈子,一碗药就把自己了结了,这易中海死了,她又不是过不下去,咋就想不通了。”
李翠兰服毒自杀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引得大家唏嘘不已。
一群妇女聊着聊着就歪楼了,从何雨柱开始往别的地方聊去了。
贾张氏倚靠在自家门口有,眼神阴翳的看着聚在一起聊天的众人。
她在院子本来人缘就不好,这回又是知道是她举报的人易中海,大家都认为是她害死了易中海两口子。
这易中海以前好歹能给大家争取点福利啥的,谁家要是有事求到他家,多少会给点帮助,名声还是不错的。
即使后来易中海的名声臭了,人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