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借酒消愁(1 / 2)

时间还早,才下午三点多,一时之间,许大茂竟不知该去往何处。去娄家?心中有愧,实在迈不开那步子。

回四合院?没有爱人在的地方,又怎算归宿。到文化宫?哪还有那份心情。

心情郁闷,无处可去。就这般,信步溜达,不问方向,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崇文门外的东南。

前面不远有个小山,显然是人工堆积而成的沙土山,稀稀拉拉长着些小树,歪歪扭扭,实在是丑得可以。就像此时的心情。

在这条人来人往的路角有个供销社,许大茂一时兴起,想喝酒了,便进了店。

买了瓶二锅头,又东瞅西望的,没想到店里居然还有下酒菜,老醋花生和酸甜白菜心。没二话,都买了些,还买了双筷子。

等许大茂付了钱票,营业员熟练用油纸包好下酒菜,用绳系得牢牢的。

许大茂左手握着酒瓶,右手提着菜,缓缓地往这沙土山走去。

这小土丘,不过三米多高,两百来米长。没一会儿,他就到了丘顶,倒也不错,四处无人,正好图个清静。

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许大茂搬来两块石头,一块用来坐,一块用来放酒和菜。他用牙齿咬开瓶盖,对着嘴猛灌了一口,“啊!”辛辣的酒液直入喉中,那股灼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喊出声,“真爽!”

许大茂边喝边夹着花生,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诗,不由喃喃念了出来,“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晓娥,来,我敬你,祝你前程似锦。”仿佛娄晓娥就在跟前。

孤寂的喝着,这一口敬天,那一口敬地,好像无数人在陪着许大茂喝酒一般,如果有人经过,定会吓一大跳。

可又有谁知道,此刻,他的眼中满是落寞与伤感,曾经的甜蜜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与如今的孤独形成鲜明对比。每喝一口酒,都仿佛在咽下满心的苦涩。风掠过他的脸颊,却吹不走他心中的愁绪。

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自说自饮间,一瓶二锅头全部下了肚。他哈着满嘴酒气,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脚步虚浮,缓缓下了山。此刻头脑还算清醒,他得找辆车把自己送回去,要不然确定睡大街,或被热人心群众送派出所,便靠在崇文门墙角处费力地左右张望着。

“师父,拉板车的师傅!”许大茂看到一个拉架子车的人,连忙出声高喊。看人都有些晃了。

“你叫我?”那个师傅见有人叫他,满脸的奇怪,不认识呀,但还是凑了上去。

许大茂没有废话,趁着酒劲还没上头,迅速掏出一元钱,“麻烦把我送到铜锣鼓巷 95 号院。”钱塞到那人手里,然后费力地爬上架子车,躺下后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嘿,还有这好事!”拉一天的物件,都不一定能挣一元,师傅高兴坏了,这是意外之喜,还不累。

看见爬上架子车的许大茂,他明白了,原来是个喝醉的,不过头脑还算清醒,只是四肢大概不听使唤了。没说的,钱到位,走起!

三大爷看见一拉架子车的人将车停在院门口,还朝自己喊,“同志,这人是你们院的吗,麻烦喊一下他家人来扶他进去。”还把车往三大爷身边凑了凑,方便三大爷看清车上的人。

“哦!”三大爷心里暗骂,天杀的许大茂,被人捡尸拉回来了,怎不醉死在外面。心里虽这么吐槽着,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叫许凤铃。

她可是刚进院没多久,还朝他做鬼脸呢,真没教养!

一会儿就把人叫了出来。

许凤铃,拉着于莉,后面跟着骂骂咧咧的傻柱,快步的往院外走,出了院,就见许大茂在架子车上酣然大睡,满身酒气。

“这位同志,怎么回事呀?”许凤铃赶忙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