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在讲述整个故事的时候,也没有回避这点,他甚至清晰的将时间的先后讲明。众人脑中最先浮出的解释是,它本就是要对付太子刘玥,与他做了什么无关。
王晨曦、王辰风这些王家人,刚才就一直老神在在的,听着刘玦的讲述。
就算说到他们王家旁支的时候,也是半点异常都没有,既不惊讶,也不慌张,完全就是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架势。
李辰熙却是故作惊讶,但是几分真几分假,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听刘玦如此详细的,将整个事件讲完。
李辰熙也终于知道,她心底的那点违和来自那里,他师父得到天道提示在后,可他对付王家却是很久之前。
到底是谁在挑拨他师父对付王家,王家无旁支,那些打着王家旁支的名号,坏事做尽的人又是谁,到底是栽赃陷害还是狐假虎威。
李辰熙暂时放下这些念头,扬了扬手中的纸,替众人问出心中的疑问,“我承认,刘玦你的故事比我的更完整,前因后果也更合理、顺畅。”
刘玦并没有因为李辰熙的故事二字而说什么,只道:“抱歉李辰熙,我们力量有限,这已经是现阶段的我们,能调查出的全部真相”。
李辰熙点点头,表示认可:“既然事涉修仙者,你们能查到这些已属不易,只是~~~”
李辰熙话风一转,看向刘珪问道:“先帝是否被控制可有人证物证?还有他到底是自困还是被囚,又如何明辨?”
李辰熙要提问题,本就是他们提前说好的,事情不辨不明,若是刘玦他们提出证据,她就直接认可,实在是太假,只是具体问什么,就由李辰熙自由发挥了。
刘玦有些意外,李辰熙一来就这么直击核心,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很难自证的问题。
毕竟这件事能作证的都是皇宫的人,他们的证词很难让人信服。而这个问题,若是不能解释清楚,他们的整套说辞都会被推翻。
刘珪并不打算作答,不是他不知道怎么作答,而是他知道有刘玦在,不需要他去说,虽然他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棘手,但他相信刘玦能完美解决。
刘琪更不用说,这件事他本来就没有牵涉其中,他若是插进来除了将水搅得更浑,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也想知道,刘玦会如何解决这件事?
刘琪还有点隐秘的小心思,他对刘玦这些年骗他给他推轮椅,还是颇有几分怨念的,既然不能添乱,看个热闹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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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刘玹是真的在担心他哥,对于当初的事,他没有多少记忆,不管是父皇还是大哥,他记忆都不深,不过他知道这种场合,安静不添乱,就是他能做的最大的事了。
刘玦将几个兄弟的心思,几乎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先对着刘玹安抚的笑笑,才看向李辰熙:“李姑娘,抱歉,你的问题我可能没法回答。”
在场的人都有些呆愣,刘玦这个回答是什么意思?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他不能回答,难道真的有问题。
李辰熙也有些呆愣,她问这个问题,自然是知道这个问题难,可是这个问题是整个事件,到底是修仙者作乱,还是刘珪夺嫡的关键问题。
就在李辰熙还在思考怎么补救时,只听刘玦继续道:“因为李姑娘你,问的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件事,而这件事相关的人证物证,都是我们皇室之人,他们的证词并不足以取信于人”。
李辰熙虽不明所以,还是点头称是,“对,那刘玦你的意思是?”
刘玦既没有故作高深,也没有卑微讨好,只是很平静的笑道:“李姑娘,我来问三个问题,问完了姑娘心中自有答案。”
李辰熙本就不是为了抬杠,这个时候自是配合:“请问?”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