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好处?当然是多要一些地盘,现在仅仅是一城之地,就算是挖地三尺,能有几个钱?有一些小城小镇的,神庭还没有插手,要经过大神庭批准,才可以建神堂,划归神庭的势力范围,而这些尚未明确归属的小城小镇就是大神庭手里的活动钱,谁表现好赏给谁一些,表现差的甚至叛变的则收回,这都是权利。
二人商定,明天要和圣子好好谈谈,既然让我归顺,不给点好处你好意思开口?
凯里的住处在马陵城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和他的为人一样十分低调。家里也没有别人,没有老婆孩子,只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负责打扫卫生,一个负责洗衣做饭,没雇佣一个女仆,简朴的令人发指,也让人佩服的发指。这么一个人,你想象不到他腐败有什么用。
凯里坐在自己黑暗的小屋子里,连灯都没点,今天敬了圣子一杯酒,除此之外滴酒未沾,他不喜欢喝酒,就跟不喜欢热闹一样,觉得喝酒喝热闹,都是浪费生命。
他喜欢思考!
负责打扫卫生的仆人已经吃完饭喝完酒,在大门口坐门槛,手里拿着一个粗瓷茶杯,可能茶水太热每喝一口就“吸溜”一下,然后“啊”的吐气。已经是黑夜,仆人面前出现一个人影,仆人并没有任何反应,那人影从仆人身边跨过门槛,仆人连看都不看,继续“吸溜啊”,享受人生。
那人进入副主教的卧房,二人却没有交谈,副主教似乎给了那人一样东西,那人便走了出去,跨过门槛,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仆人,溶解在夜色中。
副教主凯里仍然端坐在自己的黑屋子里,打扫卫生的在大门口门槛坐着喝水,做饭的在副主教的屋门口坐着抠脚,三个人各忙各的,互不干扰。
凯里终于点着灯,屋子亮了,喝水的抠脚的同时看向屋子,屋子里人传出话:“老董啊,去弄点吃的,搞点酒,咱们仨喝点!”
抠脚人叫老董,喝水的叫老梁,二人都听见了凯里的话,抠脚人舔了舔手指,说了声好嘞,转身离去,喝水的站起身,回到自己屋子里拿出一袋不知道是什么来到副主教的屋子,副主教已经把桌子放好,但是桌子上一清二白,什么也没有。
老梁把那一袋子东西打开,是一袋酱肉,黑乎乎的,又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又看了看副主教一清二白的屋子,打开酒瓶盖子先喝了一口,又递给副主教,副主教接过来,像是喝水一样喝了大半瓶,这才将酒瓶放在桌上,拿起酱肉咬了一口又递给老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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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进屋,一摞食盒,还有一个酒坛,一样样放在桌上,三人吃喝,没有一个人吭声,不大一会儿,三人均趴在桌子上,自始至终,没有人说话。
客栈内,天赐让英厷把正在另一个屋喝得云山雾罩的俩老头叫来,俩老头瞪着惺忪的眼睛,不善的看着天赐,“干哈啊,喝酒呢!”
天赐摇摇头,说道:“俩老头,能不能长点心!”
独孤秀拍了一下小孩子的脑袋:“没大没小,该打!”
天赐无奈,拉着独孤秀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道:“你以为没事了吗,今天那些真圣堂的信徒挡道拦截,若是没有人指使你以为他们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挡我的路?就算是马文关西他们不直接出面,但是,我敢肯定那些人就是他们鼓动来到,目的无非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若仅仅是一个下马威也就算了,我能看得出来,马陵神庭并非铁板一块,这里边说不定有布伦祖庭的支持者,或者干脆就有布伦祖庭的人,你二老说一说,他们会用什么办法对付我?”
“暗杀?还是借刀杀人?”独孤秀揉了揉眼睛,“不管哪一种,露面就杀,还怕了不成?”
老郎头也点头,多简单的事,就是杀!
天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