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别愣着,卸车,帮老化把这东西都放进屋里去!”
几个人卸车,马小平也跟着忙活,一点也没有见外,卸完车又开始做饭,这时候老化家门口来了几个妇女和几个孩子,站在门口,其中就有那个被调戏的妇女,喊道:“要帮忙不?”
嘴上喊着,好像是征求意见,其实人已经走了进来,老化哈哈大笑:“大妹子,你不来也邀请你们去的,你看看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干这活笨手笨脚,也是在难为我们了,几个妹子来正好,快来来,老方,咱们闪开,把场子让给几个妹子,让她们大显身手。”
几个人马上摆好桌子,桌子很大,十几个人能坐下,又拿一些碗,几把匕首,还有手指粗的木棍,马小平看见木棍,咧了一下嘴,这就是筷子,可真够粗的。
等着几个女人做饭做菜,时间还早,几个人无聊,说是要赌一赌,老化取来一摞纸牌,放在桌上,看着马小平:“小兄弟,对了,你说你叫李小平?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耍一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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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平谦虚道:“小弟不擅长,还是做个看客,更有意思!”
老化老方也不难为马小平,几个人将一摞脏兮兮的纸牌放在桌上,老方看了看几个老兄弟,道:“现在五个人,开不了八方,要不五人押牌,吹牛逼得了!”
老化道:“也好,就来吹牛逼,小兄弟,拿一坛酒来,谁输谁喝酒!”
另一个叫老耋的六十岁左右的人道:“这里我岁数最大,,都听我的,我开牌!”
老耋从一摞牌中间抽出一张,将纸牌分成两摞,从其中一摞抓牌,几个人轮流抓牌,不多时,将牌抓干净,老耋出牌:“一个三!”
老化抽出手里两张牌:“两个三压你!”,轮到老方,老方抽出三张牌:“三个三压死你!”
马小平看着有趣,这里肯定有人撒谎,或者说吹牛逼,轮到第四个人,看着很憨厚的一个人,脸上有麻子,将纸牌紧紧握在手里,吼道:“吹牛逼,我不信你那是三个三!”
“翻牌!”,老方将自己刚出的牌翻过来,果然是三个三,众人起哄,“输了,快快喝酒!”
麻脸人喝了一碗酒,好像这酒很上头,瞬间面红耳赤,看着手里的牌,刷的一下抽出三张:“三个六!”
下家是一个酒糟鼻的家伙,抽出六张牌:“六个六!”
轮到那老耋,老耋眯着眼睛,看着酒糟鼻,道:“吹牛逼,翻牌!”
酒糟鼻极为自信的翻牌,道:“大小鬼和本命神王我说几就是几,看看我赢不死你!”
不过翻过牌来,那人傻眼,他出的牌一个六都没有,也没有所谓的大小鬼本命神王,他的那些牌还在他的手里,不过别的牌已经出去了,这让他很愤怒:“老耋,你个鳖孙,又出千!”
马小平也有些傻眼,这一手偷天换日,连他也瞒过去了,这个老耋不简单!
马小平不得不对这几个看起来极为粗鲁的老农起了疑心,自己才是那个瞒天过海的人,怎么会有人盯上自己?而且,这怎么可能?
马小平一直检讨自己从与华生分离之后的自己的行踪,可以说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甚至自信老天爷都能瞒的过去,不过此刻他对自己的自信开始怀疑,眼前这五个人,他看不出什么,但是,老耋不经意之间露出这一手偷天换日之术让他感到了惊悚,再加上他给老化金币时特意摸了老化的手,那绝不是一个老农该有的手,粗糙都是假象,那种修行人的手不是做几个老茧就能隐瞒的过去的,老化是他第一个怀疑自己的行踪已经泄露的人,而这个老耋是第二个。
不知道谁有跟自己玩套路,套路很深,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一切,重新开始,不过还是没有逃过人家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