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命，就太残酷了。

好在目前看来，“煌”虽然失败了，但至少拥有了自由。

来自不易的自由。

“如果我失败了，会不会也成为其中的一员呢”

黄尚一声叹息，思绪遐想，并没有发现，脚下踩着的九星级人脸，突然颤动了一下，眼皮轻轻张开一条缝隙。

那个弧度极小，小到黄尚直接接触，都没有察觉到那张脸的眼睛睁开了，从中露出的情绪，无比复杂。

有仇恨，有畏惧，有渴望

而与此同时，以万能卡掌控无上煌城，加大炼化轮回塔的议长，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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