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己身的切肤之痛。
侧面几个参将指挥使眼睛直愣愣盯着,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何孟川趴在地上稳了稳,拍拍木板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臂。
他怒目盯着萧彦,出拳速度极快,接连攻向萧彦脸颊和腰腹,像是在报方才那一臂之仇。
萧彦双手成拳左右格挡,回拳速度只强不弱,电光火石间,何孟川俯身一击扫堂腿。
萧彦蓦地腾空翻转,一脚踹到何孟川脸颊,他吃痛闷喊一声,跟着滚到地上。
这次起身速度很快,何孟川来不及等,右拳极速出击。
而萧彦此次也变被动为主动,向前大迈成弓步,重拳冲破冷风直接打在迎面过来的拳头上。
顿时只听,何孟川的手和腕部“咔”得响声,手臂脱力往下掉,人被惯性推动往后退了几步。
脚下没站稳,整个身子向武台边沿后倒下去。
台下士兵眼眸一惊,异口同声乍出一声,“何副将!”
就在这时,萧彦骤然两个大跨步过去,将人抓起来,众人这才松一口气。
何孟川咬紧牙关,捂住手臂,心里像是不服气,可面子上又不得不认服。
“总督大人神勇,末将认输。”
待何孟川下台后,萧彦目光扫向众人。
“还有没有人上来?”
他等了半晌没人应声,这才说话。
“既然无人再应战,那今日,我便在此处讲讲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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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彦受皇上亲自任命,暂代攻兵营,从今往后,在没有接到任何调令之前,此处一切大小事务皆是我说了算。”
萧彦背着手,目光冷然扫过台下众人。
“诸位务必牢记军规,恪守军令,以往那些旧习气我不想再看到,若有犯禁,破了规矩,就得按规矩办,听明白了吗?”
“明白!”众士兵异口同声喊道。
出了攻兵营,萧彦没有回衙门,而是直接去往御用监。
廊下路过几个内侍太监,见到来人立马行礼。
“见过定北侯。”
萧彦问:“陆玉工今日在不在?”
内侍说:“今日来了,奴才替侯爷唤他来。”
寒风瑟瑟,天上渐渐飘起毛毛雨,落到萧彦头发上。
不多时,从对面偏房里走出来一个,模样周正的中年男子,身穿亚麻色交领束腰长衫,戴巾。
他还没走近萧彦,就拱手笑脸相迎。
“听说,这两日侯爷在找我,家中老母身体不好,便请了两日假。”
萧彦点头回礼,“千山兄的母亲是又犯哮症了?”
陆千山叹一声,“是啊,加上年纪大了,今年在外面都晕倒两次。”
萧彦:“你母亲年事已高,一个人在家是不放心,该请个人照看。”
“我母亲节俭惯了,也不喜欢有不认识的人照看。”陆千山轻笑一声,“不说这个了,侯爷找我何事?”
“我有一块玉佩,想让你帮忙看看是出自你们哪位之手。”
萧彦从怀里拿出玉佩,正要递出去,杨舟楠便匆匆进来。
“侯爷,皇上急召。”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