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整夜宴饮,放浪形骸,毫无体统,丢尽脸面!”
一席话,说得刘仲达无言以对。
“打击式教育要不得啊。”方选暗道一声。
见刘仲达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他心中十分不忍,立即就犯了喜欢帮人打圆场的毛病,开口说道,“城主大人有所不知,近日少公子殚精竭虑……”
“闭嘴!”城主又一拍桌案,抬手指着方选道,“你一介奴婢,不过是走了时运,被仲达委以重任,却又狐假虎威,横行霸道,哄抬米价,扰乱市场,该当何罪!”
“父亲息怒!”刘仲达急忙跪下。
方选见状,也跟着跪下,心里嘀咕着,“早知道不插嘴了,本来人家揍自己孩儿,我又管不着,这下好,要连我一起揍了。”
城主说的倒也没错,他持有城主令牌时,确实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也欺负了不少人。虽说那都是对方自找的,但他以权压人却也是事实,非要治罪,那他还真没话说。
看来这段时间城主虽然不在,但靠着眼线众多,对城内所发生之事了如指掌。
“小的该死!”方选急忙请罪,同时掏出令牌,双手奉上,“还请城主收回令牌,小的再也不敢了。”
“所有罪责全在孩儿,与方选无关。”刘仲达叩头道,“此次大胜,全靠他出谋划策,事情紧急,难免有些许过错,若是父亲要怪罪,就请惩处孩儿!”
城主闻言,长叹一口气,随后道:“起来说话。”
二人起身。方选低着头,走到城主面前,将令牌毕恭毕敬地放在桌案上。
“那屠氏兄妹,可收押了?”城主问道。
“连同他家的伙计,都已令人送去营牢,严加看管了。”刘仲达回。
“好。”城主点头。
此时身上的伤口已擦拭完毕,丫鬟为其敷上药粉,又用麻布包裹完毕,随后各自退下。
城主穿好上衣,起身问道:“可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刘仲达当即得意道:“整顿军备,设伏迎敌!”
城主却不置可否,而是看了方选一眼,眼神中颇具深意。片刻后才说道:“既然如此,都快去准备吧。”
周围军士听了,立即说道:“遵命。”
随后快速退下。
刘仲达和方选也退出书房,走进了花园。
才走几步,就听刘仲达道:“此番真是委屈了哥哥,虽立大功,却未得丝毫封赏。”
“你我既是兄弟,为你办事,怎能贪图赏赐。”方选停下脚步说道。
“父亲秉性如此,哥哥勿怪。”刘仲达道,“我自幼见多了,他对下属无不是如此。”
“贤弟你有所不知。”方选道,“城主大人今日之所以训斥你我,乃是要委以重任。”
“何出此言?”刘仲达忙问。
“小年轻,你是真不懂啊。”方选在心里嘀咕。
他混迹职场多年,深谙办公室政治。通常领导越骂一个下属,才是越器重他的表现,不挨领导骂的人,永远也进不了领导的核心圈。
于是解释道,“倘若城主真要怪罪,直接将你我治罪即可,又何必招来府中训话。此番行为,不过是立威罢了,如今威信已立,下一步便是指派职能。如今大敌当前,你我可堪大用!”
“当真?”刘仲达一挑眉问道。
“贤弟,我何时说错过?”方选笃定道,“你此刻再进书房,向城主言明,要去乌山驻扎,他必然会答应。”
刘仲达点头,转身回了书房。
自从上次和方选确定好发展方针后,他一直在考虑,该在什么样的机会提出分家。本以为今日是个机会,却迎面被训了一顿,导致他临阵退缩,此时听了方选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