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请出。
黄色绢布一展开,可怕的威压便倾泻而出,赤月阁长老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小老头从地上爬起来,慢条斯理地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有了黄色绢布撑腰,他比之前看起来更加从容了一些,“莫长老既然想要动武,我永乐赌坊也并非没有准备。”
这道黄色绢布既是威慑,也是警告!
“你们永乐赌坊无非就是仗着城主府在背后撑腰,可我赤月阁也不是吃素的!”莫长老一双凤眸中怒意涌动,每当她提到那名弟子,对方就语焉不详,承诺的答复也并未履行。
而那名弟子魂玉未碎,进入永乐赌坊之后就失去了踪迹,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就算是城主本人亲临此处,她仍会为那名弟子讨回公道。
“莫长老这话可严重了,城主府与赤月阁关系一向不错,莫长老可是要毁了双方的协议?”楼下闹出的动静太大,楼上的郭闻就算是聋子也被惊动了。
一身红衣的他从楼梯上缓步下来,其神情平淡,好像并没有把这场争端放在眼中。
“哼,永乐赌坊毁约在先,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莫长老态度坚决,不肯退让一步。
郭闻看向赌坊老板,小老头快步走到郭闻身边,想要在他耳边密语,但郭闻眼眸一闪,手背在背后,高傲道:“没什么大家不能听的,直接说!”
小老头便朗声道:“那名女弟子本就坏了赌坊的规矩,私自进入赌坊后院之中,老朽念在其是赤月阁的弟子,便将其放了,并不知其下落。”
“撒谎!”莫长老厉声道,她当日便问过赌坊周围的人,根本没有赤月阁的女弟子从赌坊中出来过。
“我说的就是事实,您要这么固执己见,老朽也没有办法。”小老头低眉顺眼地退到郭闻身后。
郭闻冷了脸色,反倒质问起莫长老:“说赌坊抓了人,莫长老又有什么证据?”
“当日赌坊内的人亲眼所见,你们还要抵赖不成。”莫长老定定地看向郭闻。
郭闻冷笑一声,反驳道:“是亲眼看见我们抓了人,还是亲眼看到那女弟子进了后院?这两者可不是一回事。”
莫长老眼神一变,这郭闻果然善于狡辩,“她进了赌坊再也没出来过,这难道不是事实?”
“我们永乐赌坊不止这一道大门,后面还有一扇暗门,我是从后门放的她,自然没人瞧见。”小老头出言道。
“一面之词!我要亲自搜查你们永乐赌坊。”莫长老彻底失了耐心,要亲自去永乐赌坊的后院走一趟。
郭闻眼睛一眯,厉声道:“莫长老,这并非你赤月阁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在此撒野!”
无垠之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