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断不能将自己置于强势的一方,锦离视线冷冷地落在隆起的肚子上,打你脸,你捂肚子干卵啊,贱人又作又矫情。
胡菲气炸了,红着眼眶说“你就是嫉妒璞渝爱我不爱你,你个心肠歹毒的妒妇,璞渝那么优秀,你本来就配不上他,有我在,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他的心。”
锦离嘴角嘲讽轻蔑的意味不加掩饰“臭狗屎一样男人,老娘不稀罕,沤肥都嫌脏。我如此高洁的人,确实配不上薄情寡义,不知寡廉鲜耻的男人,你跟他才是绝配,我猜当日你假借喝醉酒,睡在新房隔壁,多半是在隐隐期待什么吧,别给自己粉饰了,恶心!最厌恶你这种当了表子还非要给自己立一块贞洁牌坊的人。”
上天还真成全了你。
胡菲气红了眼,声音带着说不尽的委屈“少污蔑我,那日我确实酒醉不醒,你是新娘子,新郎不在房间,都不知道出来找找,要不是你又笨又蠢,我也不至于糊里糊涂失了身,现在你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越说胡菲越觉得自己有理,委屈得不行。
锦离冷笑,喝酒喝得人事不省到底是怎么摸上楼的?
新娘找新郎?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就胡菲自己深信不疑。
新婚当日,楼下宾客云集,新郎要待客陪酒,哪有送入洞房的新娘子自己跑出去四处找新郎的。
吴静真要这么做,隔天不定传成什么样呢,光范母那张臭嘴就能将吴静骂个狗血淋头。
这里农村流传的习俗,新娘子入洞房前后,中间连厕所都不允许上,一直要到第二天方可,新婚当天,若是新娘子出了洞房,视为不吉利。
锦离不信胡菲不知道。
对自己不利的就视而不见,选择性的不听不听。
惦记篮子里的松茸,锦离没心思跟她讨论这些歪理,捡起屋檐下铁锈斑斑的砍柴刀,面无表情朝胡菲走去。
胡菲瞳孔一缩,惊惧道“你想干什么?”
锦离神情寡淡,缓缓吐出两个字“你猜。”
平静面孔下仿佛隐藏着一张狰狞的老巫婆脸,胡菲浑身发抖“吴静你别乱来,你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