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甫雪,当初遇到他的是她,她们会不会也可以这般相爱,这般琴瑟和鸣……
这个想法,一涌上来就像是长疯的野草怎么砍都砍不完,甚至一旦否决,下一秒又会比之前更猛烈,更疯狂,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公主开始劝慰自己,或许她可以试试,皇甫雪死了,只有她一个人守着他,他会不会爱上她。公主陷入自己的思绪,之后安明尘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见,到了安府门口,安明尘让马车停下。
“公主,到了。你先回去吧。”安明尘见公主神思飘忽,后面根本没有听她在说话,一开始的希冀,慢慢消散,到最后开始不抱希望。所以来到安府门口,直接让公主下了马车。来到衙门,安明尘吩咐属下去办事之后,独自一人去了房间。
“大人,刚才我听说夫人去了铺子,今日外面这般冷,地面十分的滑,夫人这般,若是摔了如何是好。左右大人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先回去?”王大人原本在屋子里练字,安明尘一进来,屋子里的气氛就变得怪异起来,安明尘的气场太大,他已经极力适应,最后还是适应不来,想到刚才衙门里的议论,连忙开口。
果然,安明尘还是在乎这个发妻,一听到他的消息,立马站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娘子去了铺子?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冷的天,她出来做什么,她不是罪怕冷了吗,难道是因为昨日的事情,还在与他生气,所以就用这样的招式来排解心里的苦闷,若是这般,她变成了罪魁祸首,娘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饶了自己的。
不等王大人开口,转身小跑离开了衙门,张庭进来时与安明尘碰上,与他打招呼,安明尘却没有回应,心里不满,“安大人这般着急是要去哪里,他可是没有听到我与他打招呼,还是在生气,故意没有理会我?”王大人可是衙门的人精,所有人都说张庭斯文有礼,才华横溢,唯独他,一直觉得他表里不一,就比如现在这番话,看似没有别的意思,其实大有深意。王大人看了张庭一眼,笑着捋了捋胡子,“张大人模样胡思乱想,安大人只是担心夫人,着急了一些。”
“王大人莫要胡说,我与安大人向来交好,自然了解她是什么为人。”张庭总觉得王大人意有所指,下意识辩解,王大人看了她一眼,没有在说话,左右不管她的事情,该说的说了便是。
绸缎庄内,皇甫雪坐在二楼喝茶看账本,喜鹊在旁边摆了一个炭盆,担心皇甫雪冻到,喜鹊甚是忙碌,一会查看茶水是不是凉了,一会担心炭盆里的炭不够了,还要查看皇甫雪可否有异样,走来走去,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半响之后,皇甫雪终于忍不住了,“喜鹊,你莫要这般紧张,我好的很。你将炭盆弄得这般旺,我如何能冻到。”
“小姐和以前不一样,奴婢自然要更仔细一些。”喜鹊不管皇甫雪怎么说,依旧不肯停下,见水壶里没水了,端着茶壶出去倒水,打开门就看到了安明尘,退后两步行礼,“姑爷。”安明尘点点头,大步走了进来,皇甫雪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在看清楚来人后,再次低下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娘子,今日天气这般冷,你作何出来,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处理,走,我带你回家。”上前拉着皇甫雪就要离开,皇甫雪一把甩开她的手,“不用了,我都已经过来了,自然要将今日的事情处理完。倒是你,衙门不忙了,今日倒是回来的早了。”
意思简单明了,没有吵架的时候,你可是整日不着家,吵了架,心虚了,便开始早早出现了,如此一来,可见平日里的忙多半在说谎。安明尘哭笑不得,“娘子,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你不想原谅我想,想生气都可以,我只求你不要拿自己赌气。外面的天气越来越不好,怕是又要下雪,咱们先回去可好。”
“不必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听说南岳王今日离开了。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