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是根深蒂固的了,在蜀中的是时候,也是有许多人到蜀中王府求亲的,可是赵佩瑜偏偏是一个都看不上,不是嫌这个样貌丑了,就是那人个子不高,要么两样都好,偏生是口味吃不到一块儿去,赵佩瑜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些个上门求亲的公子哥,哪个不是家境殷实的,但是赵佩瑜看不上这些,心中一直惦记着小时候第一个说要娶她的男人。
直到那一封圣旨从上京千里迢迢而来,家中姐妹没有人想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嫁给从来没有见过的太子,这个时候,赵佩瑜站了出来,仅仅凭借着自己小时候和太子有过i一面之缘便就想着嫁给太子一定能够幸福。
众人便就这么将她送到了上京皇城的东宫太子府,赵佩瑜怀着满心欢喜到了一个地狱,这时候才知道儿时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竟然变得这么凶暴,赵佩瑜从前也是梁焕卿一般的性子,直爽活泼,也就是到了东宫之后不愿意给家人惹麻烦,所以才一直守着宫里的规矩。
齐景炀如今才想明白,现在才知道赵佩瑜为什么要嫁给自己……
齐景炀喝了太多,支不住身子,便倒在了地上,手边的酒壶也跟着倒了,他脑子有一点晕乎,视线开始模糊,慢慢的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朝自己走过来,他以为是赵佩瑜,便伸手一把抓住对方,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低声说道“我好想你……你终于来了……”
怀中的“赵佩瑜”轻轻挣扎,但是齐景炀抱的很紧,说什么都不愿意松开,不知不觉间,齐景炀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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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炀睡着的时候,手还紧紧的抓着“赵佩瑜”的衣袖,只知道能再见到赵佩瑜一眼不容易,自己醒来的时候,还是想要见到她。
梦中不知和赵佩瑜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满是雪花纷飞,腊月的红梅也是跟着随风飘摇着,赵佩瑜身着一身红装,一如当时她风风光光嫁入东宫时穿的那件嫁衣一样红火。
赵佩瑜发梢上全是雪花,她开心的在梅花丛中嬉戏舞蹈,自由自在的转圈圈,齐景炀远远的看着,想要靠近,但是怎么也过不到她身边去,拼了命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是怎么也叫不出声,看着雪越下越大,齐景炀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赵佩瑜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王爷……王爷?”荣富站在床边一直小声喊着。
“公公……您倒是快点儿把王爷叫醒呀……我……我都快支撑不住了……”
荣富看着齐景炀怀中抱着的空岩,也是不争气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让你去看看王爷,怎么……怎么就抱在一块儿了?”
说完之后,荣富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随后打了一下空岩的背,说道“你动静小点儿,莫要惊着王爷!”
空岩也就只能委屈的半躺在床上,上半身被哦淙王爷紧紧抱着不能动弹,空岩又不敢压着他,下半身悬出去,可是累着他的腰了,坚持这么久,就像是要死掉一样。
他们就在齐景炀身边说话,齐景炀自然就被这样吵醒了,方才喝的大醉伶仃,这么一醒过来,就到了晚上了,齐景炀抬手揉了揉眼睛,正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怀中有人,低头仔细一看,空岩正半躺在自己怀中,见自己醒了,对自己尴尬的笑着。
“你干什么!”齐景炀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发誓保证,这一定是这几日最最清醒的一天,他慌忙将空岩推开,空岩支撑不住,忙不迭地的就摔在了地上,齐景炀指着在地上丝牙咧嘴的空岩说道“你想干什么!”
随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见到衣衫完整之后,也不知道为何松了一口气。
空岩躺在地上,委屈的揉着自己的腰,说道“王爷冤枉啊……是您……在灵堂一见到奴才就拉着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