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声巨响,一抹巨大的阴影落下。
张静涛眼神电闪,立即捕捉到了这是石壁上方有一根可怕的横梁落了下来。
都不知道有多重。
可怕的风压中,嬴汤很想躲避,可惜,他的脚下也裂开了一个大坑,大到足够把那落下的横梁整个吞下的大坑。
嬴汤的双腿顿时被岔开了,不过这厮很厉害,居然站住了大坑的两边,脸色泛紫,大吼一声,双手上托,迟滞住了横梁大石落下。
张静涛正觉得很震撼,嬴汤回头看向了他,脸色似哭似笑,脖子粗得血管都要爆裂了。
张静涛这才知道想到这石头或许是中空的,重量虽重,但并不想它的外表那么可怕,看来石家做这个机关时,考虑到了楼子的结构安。
毕竟这石头可不是承重用的,反给一侧的建筑结构增加了负担,若用实心的,那么其负担会极重,架构上会显现出不自然来,陷阱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但这空心石头那落下的势头终究可是不小的,这嬴汤在危急时爆发出的神力也的确惊人。
为此,张静涛足足呆了二秒,才叹息道:“哎,罗刹是错的,虽然是那星座该是倒三角这一点是没错,可并非是很端正倒三角啊,这个倒三角是有点斜的。”
继而冷笑道:“你以为让你白摸罗刹的么?现在摸石头了吧?呵呵,这石头的手感更不错吧?真是蠢啊。”
嬴汤差点哭了,憋住气,闷声怒道:“也就是你懂星象占了便宜,却非智慧,你这个该死的,骗我中了机关!”
张静涛真的惊叹了,他骗嬴汤了吗?
艮本没有。
他虽的确不是真的要提醒嬴汤小心机关,但也绝对谈不上是骗嬴汤中机关。
更别说,这嬴汤是自己弄死的么?
这嬴汤完是因他自己学识不够,观察力又差,自去找死,可此人毫无疑问把他中机关的失误怪罪在了他张静涛的头上。
可以说,这真是冤枉无比。
只是,张静涛毕竟不是真心提醒嬴汤,心情自然不会变坏。
为此,只惊奇道:“难道你就没想过,这星象图并非是新机关么?若不能确定是哪几颗星星也就罢了,但若能确定的话,那么,这机关的轨道上绝对应该有被划动过的痕迹的,毕竟这个机关以前一定用过不少次的嘛,可惜,儒门子弟总喜欢头头是道,却疏于自身的观察,你若愿意细细实地看一下是否有痕迹,都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嬴汤狰狞闷声道:“滚你娘的!你他娘的不说清楚,就是想害我,张正!吕不韦会回来的,只要他用韦陀杖把我撑一把,我就未必会死。”
张静涛真的笑了,难道自己不能动手的吗?
当然,他的确并不想动手,因为有赵姬夫人。
为此,只冷笑道:“诸侯在城中宣扬的民主之下,人人都认为自己便是最大,视角总是主观到了自认为自己是神一般,必须享有最高权力,走路都是一副打不死的样子,还总以为什么事情都有救的,却不知,世上从来不是什么事情都有救的。”
“未必!”嬴汤吼道,那亦是他一次次吸气,爆发力量,不让石头落下。
张静涛淡淡道:“嬴汤,永别了,你的娘亲我会好好照顾的,说起来,我还真是对你太好了。”
“你敢!赵姬是我的!早该果断杀了你这寒家子!”嬴汤眼珠都突出来了,脸上的每一丝线条都充满着杀意。
可惜,这杀意并无用处,唯一的用处,倒是让这厮更爆发出了力量,依然能牢牢托着石头。
张静涛并不在乎自己说的话反而起了反作用,因他不认为嬴汤能活下去,为此只平静看着嬴汤道:“即便以前是你的,如今也是我的了。”
嬴汤仇视看着张静涛,那眼神无疑认为他的一切都是张静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