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还说“芳儿,没你想得那么惨,你得了一丝元气,它能加速伤口恢复,你最多忍一两天,痛就能过去了,十来天后应该就可痊愈。”
而后,一把拔出了马芳儿腿上的匕首。
马芳儿“啊。”的痛呼了一声,全身都是冷汗。
张静涛给马芳儿的伤口堵上药膏,并用针线去缝上,这种药膏中,带有一些熟石灰的成分。
只是,他还特别注意美观,缝针很少,很仔细看了那里缝一下就效果最好。
马芳儿那端庄的脸都在抽跳了,双手捧着腿,又想去揉伤口周围,又知道揉了才会更痛。
“芳儿别怕,不会有事的,虽然有点痛,却没伤到动脉。”张静涛安慰着,又给她涂了些药膏,用纱绑带给她包扎了起来。
马芳儿虽痛得死去活来,却也松了口气,便说“小正,若你真不恨我的话,那带我回去吧。”
“好,我岂能让你独自在野外担惊受怕。”张静涛用野战水壶洗了下手。
又穿好了衣服,背上了兵匣。
然而,张静涛真答应后,马芳儿简直是不敢置信了,连痛都忘记了。
天!这天下,有这样的傻子的么?
“你……你真的肯带我下去么?”马芳儿说。
“芳儿,你是正的第一个女人,你的美丽动人,是上天赐给男人的瑰宝,正对你只有不舍,且又知道芳儿不是自愿的,又怎会怪芳儿,我只恨自己无法给芳儿藐视这些男人的权势,芳儿,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么?”张静涛激动说。
又在心里加了一句,以前的女人全都不算。
“嗯,小正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便扔下了夫君,都来陪你。”马芳儿虽答着,却仍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芳儿真好,骆安国这混账东西,一点都不知珍惜芳儿,它日,我若有了权势,一定把他剁了。”张静涛轻哼了一声。
“别,小正,千万别这么想,芳儿便是跟着他就可,心下却想着你,否则,对你没好处,小正,一定要听话。”马芳儿说。
“这……这……”张静涛一脸不知所措。
“听话,小正,你亦有事业要闯,岂可太过儿女情长!等有了事业,必然随时都能来会芳儿,须知,骆安国虽混账,但亦有一点好,他若服了你的地位,就可容下我与你相会的,小正只需多多努力便好。”马芳儿坚定说。
“好吧!”张静涛咬了咬嘴唇,用力点头。
有偷偷提醒自己,感情要真的话,光用言语可不够。
一会后,张静涛抱起马芳儿,很温柔抱着她下了山。
虽累得气喘吁吁,路上时而要休息,却没有任何怨言。
又抱着马芳儿骑马,以免她伤口牵动,骑马都很慢,等送她到了营寨门口,已经是清早。
马芳儿不知该感动,还是质疑,可那丝丝关怀又让她心中从未体会过,更难以割舍,忍不住又问“你真的不怪我?”
张静涛的脸庞在晨夕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叹息说“芳儿,记得我的那一拍么?那一拍,并非是为了让你的腿挨刀,而是为了让那刀子避开你的肚子,若无那一拍,你今日九成会送命,之后么,谁能真说清楚你是怎么死的?我只需有一点辩解的余地就足够了,因我本就要去敢死营的,九死一生,实则并不在乎骆安国是否报复我,否则,我岂会连杨威都敢得罪?如此,可见我的心意么?那是不自觉中,我就想护着你。”
马芳儿无疑在慌乱中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此刻略微一想,心下一震,忽而便嘴唇凑去,和张静涛亲吻。
张静涛便如初吻,激动不已,心乱跳。
二人便在营前吻了好久,正有在这边守着的骆家护卫见了,招呼了同伴,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