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之间,名字用的奇怪,踢过骆宝儿的油大人叫赤松子,他身边肤色较黑的油大人叫黑木,那有刀疤的叫节疤。
并且,这并非外号,就是他们的姓名。
二名赵国武士一个叫渔网,一个叫闷棍,这却是外号,估计能抓到地上这女子,是这二人的作用。
此刻,已经没人再管地上的女子。
赤松子用剑脊敲了敲那麻袋。
那麻袋一动,可清晰看到,正是一个被绳网套住的女子。
“再逃啊?杀了我们五个兄弟,很厉害嘛,呵呵,还不是落到了我这赤木坛第一高手手中。”赤松子说。
说完,见麻袋一动,赤松子连忙缩回了手,似乎怕别蛇咬一样。
又吃了会,节疤看了眼地上,脚偷偷伸去,要踩地上女子的心口。
那女子却如隔着麻布都有眼睛一般,身子便一缩,麻袋间却突出一个尖角来,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赤松子立即警告道“小心她手上那艮管子!”
节疤也一惊,缩回脚后讪笑说“都没尝到这女人的滋味,有点忍不住了。”
赤松子呵呵一笑“刚才爱德华大人的威势你可看到了?这就是名和势,但这名,也包括了清名,我知道你想玩这绝色美女,等回去了我们一起同乐,但不便在这里。”
渔网说“不错,就如去姬楼,你尽管去,那却不影响清名,大儒都去,还可说是雅事。”
赤松子说“不错,别像那边那小子那样,弄一身险名,搞不好就会死于非命。”
渔网奇了“那小子怎么了?”
赤松子说“那小子是张正,最近参与了押送和氏璧的事情,很有险名,为此我连他的容貌都清楚,据说丢了和氏璧后,被送入了敢死营,只是未料,居然还有本事活着,但无疑,这种险名不能要的,等回去了我们再好好玩一玩这绝色美女,定叫她生死两难,呵呵。”
黑木听了,目露精光,举杯相邀“老大敬你一杯,到时候且看看我们五人谁更厉害,能让这美人求饶,呵呵呵。”
顿时,这一桌子都是色笑,似乎之前痛斥祭水歌谣的,不是这一桌子的人。
赤松子又道“说起美女,未料这信陵君竟然也如美人一般,看来这就亦是龙阳君?闷棍,你在魏国勋贵家当过一段时间护卫,竟然也是不知么?”
闷棍说“不知,都是听些传闻,却很少人提及信陵君便是龙阳君,这些勋贵进出又都是马车,除非进入那魏国的权贵圈子,或才有机会看到他。”
赤松子似乎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忽而捧腹哈哈哈乱笑,似乎就要笑死,并笑说“娘的,居然是龙阳君,这龙阳君不好女色吧?”
闷棍不明白他为了如此好笑,只翻了个白眼说“老大,龙阳君要喜好女色,那就不是龙阳君了。”
渔网却说“管那龙阳君呢,他不好女色,我们好,只是,我们脚下这美女毕竟是圣女,若是动了,会不会不妥?”
黑木冷哼一声“怕什么,这是春心动过的圣女,我们可以推说她被男人碰过了,她若举报我们,我们可以死不承认,更何况,我看上面命令一旦下来,就是要处死她而已。”
“看来可以随意为之了。”节疤又心动了,脚再次踩去,死活要去踩那女子的心口。
而这些人话,其实并不轻,至少,足以离开他们不远的张静涛听到,显然这些人是很嚣张的,并不在乎他们的恶行被少数人听到。
张静涛总认为麻袋中的便是自己的小师傅,心中都是杀意,立即把酒杯砸在了地上,吓唬一下对方。
对方果然大吃一惊,而更让他们吃惊的是,麻袋里的绳网早断了,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从麻袋里穿了出来。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