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巴勒干的简单介绍,老张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直接的冲突点,唯一的大矛盾就是镇子里有渔人帮几个兄弟的亲属被扣押。
老张直接了当的说,“我们之所以过来,主要是想借助你们离开冰岛,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回家。”
“其实我已经猜到你们的想法,不过大海真的是太危险了……”
“我们可以帮助你们从镇子里把人弄出来,回家的事情也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白起语气非常诚恳,并没有把出手帮忙当做筹码的意思。
“没错,哪怕给我们一艘船跟一些适当的指点,我们一样会出手帮忙,末世中能有家人一起幸存是非常幸运的事情,镇子里不允许亲人相见,确实过分了。咱们国人讲究团员,这些破坏团圆的人,还是让人很不开心的。”老张跟着说道。
巴勒干一咬牙,“小时候我是摔跤运动员,父亲带着我在世界各地接受训练,参加各种比赛,后来在英国被一个职业的搏击经理人看中,留下我在英国接受全面的搏击训练,父亲为了给我筹措资金便找了一份高风险高回报的工作,远航水手,就这样持续了很多年,我比赛,父亲出海,闲暇的时候父亲讲述的航行故事让我很向往,决定给父亲买一艘属于自己的船,所以我就更加努力的训练,让经纪人安排更多的比赛。当带着父亲来到那艘属于他的远航渔船面前时,我能感受到他强忍的泪水,但是草原的男子汉是不会当面哭泣的,不得不说,我父亲是个天才,几年的运作后就创出了名气,只是好景不长,他病了,过度操劳导致的,父亲走后,我也无心继续训练跟比赛,决定亲自走向大海,感受父亲讲述的一切,就这样,我也成了远航渔船的船长,最后来到了这里。亲情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如今,我兄弟的家人就在镇子里,却不能相见,让我很懊恼,只要你们肯帮忙,我愿意教你们架船,并且可以送你们一艘好船。”
巴勒干一番话说的很激动,可见他与父亲的感情极好,这份感情就算过了许多年也依然没有忘却。
老张点点头,问道“有几个兄弟是这样的情况?”
“3个。他们都是这里土身土长的冰岛汉子,灾难开始的时候,他们正在家里休假,局面稍微稳定了一点之后,他们三个放心不下船上的兄弟们,便出来找我们。我们当时正在城里,一片混乱,为了活下去,我们也在城市里抢夺了不少物资,一起来到了停船的海湾,在船上让我们感觉安全。跟着我们一起忙碌了好多天,那三个兄弟也准备把家人接出来,可是当他们回到镇子的时候,整
个镇子已经全部封闭了起来,刚一进去就被逮捕了,理由是他们可能携带让人感染的丧尸病毒,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侥幸逃脱,估计现在已经被处死了。我们去交涉过很多次,甚至提出用物资来换,全都被拒绝了……说什么镇里的人享受镇子的庇护,就要为镇子的付出做贡献,是镇子的财富,所以不允许离开,外面的人也不允许进来,所有未经允许闯入者全部视为对全镇人的威胁……”百科干无奈的说。
老张跟白起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不放人始终是一种特别牵强的行为,哪怕人力再怎么重要,你们提出用物资交换,至少可以谈谈用多少物资,毕竟生存物资才是硬通货,直接拒绝,就显得非常不合理,甚至不惜与你们发生战斗,一旦打起来,人员损伤不是更大?完全就是得不偿失。所以我认为,其中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听了老张的话之后,巴勒干陷入了沉思,然后用当地语言给两个副手翻译了一下刚才对话的大体内容,两个副手也恍然大悟似的,似乎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
白起问道,“我觉得,可以先跟高山会的老流斯交流一下,兴许能有些不一样的收获也说不定,首先他们是从幸运小镇分化出来的,对镇子里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