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要我性命,又为何不肯叫我死个明白!” “贱人,”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半点温度,透出隐隐无法掩藏的愠怒。“死到临头还不知觉悟,你当真是全无心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绝望的哀嚎道,“我连归萤自问一生坦荡,也从未沾染过半分江湖仇怨!你到底是如何知道了我的名字,又是如何断定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罪不可赦的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