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淘到能利用的垃圾,就塞进肚子里。
‘共产主义不许成精,将鬼变成人。资本主义民主自由,任人变成鬼。’作业者拾荒的场面,就让凯恩想起了这句话。
在旁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它们工作,他便离开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类场面告诉他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以多么巨大。
与厮杀大地不同,这里的雨水很充足。甚至过分的充足,以至于天几乎永远都不会放晴。
这也是人祸导致的天灾的部分体现。
凯恩走着走着,就下起了雨,并且雨势渐大,迷蒙的水雾渐渐模糊了视界。
有米兰达的指引,凯恩不会迷路,因此垃圾镇也在他淋雨后不久,便在望了。
垃圾镇不比矿坑镇,这里没有资本入驻,拾荒业也供养不起太多人的生计需求。这反而使得这里更符合凯恩的审美。
没有巨构建筑,也没有绚烂的霓虹灯招牌和投影广告,灯光在这里不是以光污染的方式展现,而像是文明的标志,在萧瑟和荒寂的废铁山的衬托下,带给人心灵上的温暖。
不过,这里的人对外来者明显不怎么友好。
“怎么,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不怀好意,有所图谋?万一我只是纯粹的过客呢?”凯恩喝着小酒,扫视了一眼在场宛如乱舞妖魔的形形色色的义体。
这里是垃圾镇酒吧。
酒吧这种功能设施,在这个世界简直就是灵魂建筑,无吧不立镇,而且是越穷就越需要这样的一个地方来自我麻醉。
而此时此刻,酒吧中的人对凯恩没一个有好脸色的。
或许,凯恩体面的正常人形态,就已经深深刺伤了他们,让他们将他没办法将他看做我们,而是可看做另一个阶级,并且是对立的、剥削他们这样的人的那个阶级。
就连酒保都很不客气的道“这里跟外边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每三天会有一趟的垃圾飞行船。”
“那又如何,还不兴我的飞行器在附近失事么?倒酒,不会差你的钱。”
“我们不会做你的生意!”其中一个酒客吼,喧宾夺主的替酒保做了主。
酒保没说话,另一个喝的醉醺醺的酒客则用电子音多过正常人声的破烂嗓子吼“滚!”
凯恩打了个响指,一个八人小组的赛博傀儡关闭光学迷彩,显出身形,酒吧里顿时显得拥挤,却又鸦雀无声。
毕竟赛博傀儡可是之前跟沙匪撕逼的突袭者中的精锐,说是武装到牙齿一点都不过夸张,哪怕是再没见过市面,也能从那铺面而来的凶悍凌厉感中品出这些傀儡的强悍。
“现在呢?”凯恩既没有炫耀式的傲慢,也没有轻蔑的戏谑,就是心平气和的常语常态。
“你果然不安好心,来,吵着爷爷这儿打,反正爷爷早就活够了!”一名酒客颇为悲愤的嚎叫。
‘砰!’劲爆的枪声中,该名酒客被轰掉了半个身子。
开枪的是凯恩,用的是拥有‘手炮’美称、点五零口径的改装猎象枪。
这种实弹武器,在这个时代属于古董,非常有范儿,凯恩也是跟大名鼎鼎的吉姆·雷日神学的,当然照例,没人懂这个梗。
将枪收回腰间的枪套中,凯恩问“酒醒了吗?”
“呀……别杀我、别杀我!”
“看来是醒了。”凯恩没再理会身上电火花直冒的酒客,扭头问酒保“我的酒呢?”
酒保面无表情的给凯恩倒酒。
下面的酒客有的呼呼喘粗气,有的则一脸悲愤,拼命克制。
没办法,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而且是装弹百发的高斯步枪,这样的武器一把就足以把在场的所有人扫翻,而这里有八把。
凯恩喝了口月光酒,也就是私酿,意外的不错,便赞了句。然后回头对众酒客道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