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侍卫们傻子一样呆立了几秒钟,然后就蜂拥冲向了温特公爵。
满脸血污的温特公爵,横躺在水泥地上。
双腿无意识的抽动着,身下一大滩水渍正在扩散。
鲜血从嘴里,鼻子里,耳朵里不断的往外冒。
至于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口。
一侧的脸上还黏着拉普什伯格的一截肠子!
侍卫的手颤抖着摸向温特公爵的脖子!
动脉仍旧在动!
“公爵大人还活着,快,快搭上马车,送医院,送医院!”
“不能抬,如果肋骨骨折,这么抬会伤到内脏。”侍卫们正要抬人,被侍卫长阻止。
“那怎么办?”
“拆门板,把门板拆下来。”侍卫长左右看了一下,一眼看中了礼堂旁边的小门。
侍卫们土匪抢劫一样,拆下了门板,把温特公爵放了上去。
马车载着身负重伤的温特公爵,一路狂奔驶向了医院。
谁也没有想到,温特公爵刚刚开始自己登上权利巅峰的道路,居然就这样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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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的一所房子里面,阿道夫和孔庭训坐在里面。
孔庭训坐下刚刚抽了两口烟,不得不再次站起来,在屋子里面驴拉磨一样的走。
“嗨……!
汉斯!
不管怎么样,事情只要开始,就没有回头的路。
现在,我们除了向上帝祈祷,什么事情也做了。”
阿道夫看着坐立不安的孔庭训,不由得摇摇头笑道。
说到底,这个东方人还是稚嫩。
不过这样也好,稚嫩的人总是容易被操控。
选择他,远比选择那些难对付的老油条要好得多。
“我也知道,我在这里走改变不了什么。可我就是想走,停不下来!
妈的,我们这时候应该在柏林才对。
这样,我们才能对事情做第一手的掌控。”
“汉斯!
我们不能在柏林,因为所有在柏林的人,都会被怀疑是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嫌疑化成最小。
拉普什伯格,是我最忠实的追随者。
也是最高一批追随我的人,他的母亲是希伯来人,父亲,则是纯正的日耳曼人。
他常常为自己有一半希伯来人的血统而愤恨,现在好了,我们给了他一个证明自己血统的机会。
从此以后,他的名字会载入普鲁士……不,是大德意志的历史。
经过我们的洗白,他会成为帝国的功臣,一个反抗暴政的先驱。
他会有塑像,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街道。又或者,是军舰飞艇什么的。
反正,他死得其所。
人们都有自己的追求,你不也是想要追求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而加入我们的?
汉斯先生!
我们会成功的,一定会!”
刚开始说话像是在对孔庭训说,最后一句话孔庭训严重怀疑他是在说给自己。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
一切,只能向前发展。
“当当当!”门被敲响。
孔庭训伸手入怀,抓住了左轮手枪的枪柄。
手指搭上扳机的一刹那,阿道夫说话了:“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阿道夫的副手,鲁道夫.赫斯。
孔庭训站直了身子,他肯定得到了柏林的第一手消息。
“什么事情?”阿道夫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电报,柏林来的。”鲁道夫.赫斯递过来一封电报。
阿道夫手指也有些发颤,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