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来,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同时也用力地回应着她的吻。这一吻好像是一个世纪般长久,等他们分开的时候,两人都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
许鸣昊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前来,他擦了擦嘴上的口水问道:“说吧,你不是去了西部了么,回江南做什么?”
“这当然不能告诉你啦。”毕鹌可是万事分明的人,她不会为了爱情出卖亲情:“我可不会出卖我的父亲。对了,听说丫子离开了霸下,跟了你。”
许鸣昊心头一沉,现在丫子简直成了他的逆鳞,那种深深的负罪感让他非常难受:“怎么,你是来打听丫子的?然后对付霸下?”
毕鹌见他神色黯淡又冰冷,知他心情不好,于是忍不住抱住了他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别,你可别。”许鸣昊一把将她推了开:“咱们可是两个世界的人。”
毕鹌低着头站在那边,委屈占据了内心,她千里迢迢地从西部赶回来,除了办正事外,特地来到不顺路的江南看看许鸣昊,没想到他说的话竟然这般决绝。她越想越委屈,泪水就像珍珠一样哗哗地从眼睛里掉了出来。许鸣昊见她哭了,虽然心软了,但他知道若自己现在不强硬,将来只怕会后患无穷,于是他再次用生硬的口吻说道:“今天你既然来了,那也是正好。”
“什么!”毕鹌心痛万分,刚刚还和自己热情相吻的人,就因为自己问了丫子几句,他就这样了,难道在他心里,丫子比自己重要?
“你的阴煞真气除了你,还有谁修炼?”许鸣昊不确定昨晚那人使的是不是第十幽真气,如果是前九幽,自己不就冤枉了顾晓宸了。
“除了我,自然就只有我的徒弟了。”毕鹌此时已经擦干了眼泪,她依然非常难受,看着许鸣昊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怎地,她就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许鸣昊皱着眉头:“你确定没有别人了?”
“不然呢?”毕鹌说话的口气也生硬了起来:“九幽阴煞神功可不是说练就能练的,四象教派练的都是精简过的,而只有我们玄阴总部修炼的才是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