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颇为不俗。但和魔化的胡龙擒一比,却犹如孩童和壮汉之别,高下立判。
胡龙擒的身上有不下万斤的力道,每踏出一步,都会另这墓室颤上一颤。每挥出一拳,都能掀起一阵呼啸的狂风。
只和胡龙擒拆了十招,我就发现光凭铁掌劲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越打我心里就越是憋屈,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动用“斩命剑”。
“少主,你现在听从灰某指挥,攻击龙擒周身几处大穴,定可以将他身上的魔念镇服。”灰五常的声音蓦然从我心底升起,听的我精神一阵。我怎么忘了灰五常这个老挂比,这只老耗子可是会料敌先机的。有它指挥,胡龙擒绝对碰不到我的衣角。
我将心神放空,全力以赴的听从灰五常指挥。铁掌劲和禹步同时运转,我靠着诡异的身法,接连不断的打在灰五常所指示的穴位上。
胡龙擒被我击中,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就好像是我在给他挠痒痒一般。这让
我对灰五常的判断有些怀疑,击打魔化的穴位真的有用吗?
似乎是要回答我这个问题,不可一世的胡龙擒身法和力道都降了下来。待我拍出最后一击,那胡龙擒竟然僵立不动了。
见胡龙擒已经得到了控制,灰五常闪到胡龙擒身后,伸出唯一的手臂,重重的一掌拍在胡龙擒的后背。胡龙擒被灰五常这么一拍,竟然喷出一口老血,随后直挺挺的向后昏倒了过去。灰五常一把将胡龙擒拖住,吃力的平放在地。
那魔尸所化的女子见胡龙擒被我和灰五常算计,已经祛除了她留下的魔念,并不恼怒。她轻轻晃动悬在棺椁一侧的美足,唱起古老的歌谣来。那歌谣内容生僻,可音调竟然和霖池问心路没什么两样,只是唱法不同罢了。
随着女子歌谣响起,众人眼前开始出现幻象。无论是道行最深的胡惊南,还是道行最潜的蟒桂花,皆是双目一怔,被幻象拖住了心神。
只有我,在听到歌谣的第一耳起,就默念起“清心诀”来,如此就逃过一劫。墓室里,除了我,剩下的五人接落入幻象,脸上的表情或悲或喜,或忧或释。随后他们纷纷拿起自己的兵器,向身边最近的人打去,仿佛遭遇了杀父仇人一般。
一时间,墓室里陷入了乱斗之中,而这一切都是那女子施展迷惑之术造成的。我神智清明,闪身绕过已经迷失心智的众人,来到女子身前三米左右停了下来。
“喏,你这个小家伙真是机灵的紧呢,是奴家唱的曲子不合你的意吗?唉呀,奴家真是伤心呢。”说着女子还真表现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小手轻捂胸口,眉目之间尽是委屈。
“孽障,还敢迷惑我,看剑!”
我二话没说拔剑就向女子砍去,这一次直接用上了斩命剑本体。滋啦作响的青灵雷弧自剑身上蔓延开来,斩命剑才接近那女子,青灵雷弧就已经先一步窜上了女子的手臂。
“噼里啪啦...”电弧爆开的响声传荡在墓室之内。女子身形突然从棺椁上消失,瞬移转到我身后,那被电弧缠绕的手臂就搭在了我持剑的右肩上。
我只觉一阵麻痹的感觉袭来,整个右边的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咣啷~”
手臂失去知觉后,已是握不住斩命剑,任由它掉落在地。
“哎呀,小家伙还真是凶呢,居然用一把加持了雷法的剑斩奴家。这让奴家想起了三千年前,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人呢。哎?你居然是截道弟子。”
魔尸所化的女子轻轻搂着我的肩膀,妖娆的在我脖颈之间嗅了嗅,惊讶的说到。
“呵呵,真是可笑,三千年过去了。没想到阻止己妲出世的竟然是截道的徒子徒孙和族中的后生晚辈。你们真的忘了封神一战的耻辱了吗?竟然沦落成他们的走后。看来数千年过去,逆天改命留在你们身体内的逆血已经被岁月磨去。你们不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