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小、小师妹”谢花谣慌乱地站起身,“你听我说,我不是要有意瞒着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能理解。”
慕琬一面说着,一面向这边走来。或许酒还没醒彻底,她的脚步有些踉跄,谢花凌和黛鸾都跑上去扶稳她。
这些故事,若不是实在背负不起,谁会愿意放在亲近的人肩上共苦呢。
慕琬苦笑了一下“就是她不喜欢喝酒,我小时候才没练酒量呢。”
谢花谣想了想,从怀中取出那叠纸。
“你……既然醒了,看下这个吧。阿凌和阿鸾贪玩,今晚吃饭的时候跑到雁师姐的房间去了。这些东西,是从她那里找到的。我知道就这么拿来不好……但我还是想让你看看,这些到底是不是沐雪的笔迹?”
慕琬愣了一瞬,连忙将那叠纸抓过来翻看。
“这张不是……是她家里人寄的,应该是她父亲的笔迹。这张是她母亲的,喜欢唠叨些家常……这是她奶奶的,她老人家是个文人,写字是最漂亮的。不过,她现在已经过世了。唉,师姐这么早的信都留着……啊,这个是了。”
“哪个?”几人凑上来。
“这张,还有这张……这些摘抄的诗句,都是她的字。等等,这句是……出自哪里?是她自己写的么?”
山海接过那张纸来。比起其他密集工整的纸张,这上面只有寥寥两句。
近慕远归凌寒夜,半池雪砚梨花谢。
“我读的书不算多,不确定是否有别的出处,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的……”他说。
谢花谣忽然抢过剩下的几张,那些都是诗句。她反复翻看着,神色愈发紧张。
“……怎么了?”慕琬小心地问。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