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医生冲下楼没找到陆南人影,急忙把这离奇的事情报告医院后,红会医院乱了。
没人能想到会出现如此惊悚离奇的事情。
陆南是在今早突然回来的,并没有提前通知这边。
而上海红会医院,也在第一时间和南京那边的医院电联,得到的回复是陆南医生昨晚做了一晚的手术,在不久前才刚刚启程离开。
可现在离奇的是,包括李医生在内的将近十个医生,都很确定回来的那人的确是陆南无疑,他们不可能把人认错,再说了,就算一个人把人认错,还能所有人都认错了不成?
这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
可是真的没办法解释吗?
陈小驴去骨科给自己换了药,回病房后心中隐有不安,他也和刚才和那位‘陆南’一起在芳姑病房里忙碌的几个医生聊了两句,无意间察觉到一件事情。
那个‘陆南’虽然在病房里检查了很多东西,可对芳姑病情的判断什么都没说,甚至后来让自己去他办公室,也是把那些准备跟上的医生哄走的。
而他又和自己说了什么呢?仔细想想,似乎根本没有说任何有关于治疗,医学这些东西。
所以,那个‘陆南’根本不是陆南,他之所以不谈治疗和医学有关的话题,是因为根本不懂!
知道了这事的医生们,觉得是红会医院开始闹邪祟了。
但陈小驴却想得更多一些,那或许和邪祟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因为这江湖上还有一种神乎其技的东西,叫易容术。
而如果这事情是人为的,那么再回头想想那个假陆南和他说的话,目的就很明确了,就是在套自己的话!
换句话说,他暴露了,已经暴露在了找他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个结论的出现,让陈小驴有了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可是他觉得还有一个地方说不过去,如果那个‘陆南’是为了从他嘴里套话,那么他刚才明明已经上钩了,为什么那人又要中途忽然离开呢?
是因为知道了南京那边的陆南即将打电话回来?那个找他的亲戚,是提前准备好的一个预警信号?
事情扑朔迷离!
他看了眼病床上已经变得十分消瘦的母亲,拉开窗帘向楼下看去,母亲和芳姑都躺在了这里,而且芳姑的情况还那么危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陈小驴无可奈何,他把匕首藏在了身上,现在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下午五点半左右,一辆福特轿车把真正的陆南教授从上海火车站接了回来,他刚一回医院,就风尘仆仆直奔芳姑病房。
李医生再次过来喊陈小驴的时候,脸上带着说不清的神色,陈小驴很懂这种正常人经历怪事后的冲击感,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再一次到了芳姑病房外。
和早晨看到的情况很相似,一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在病房内给芳姑做着各种检查,唯一不同的,是他同时在不断的交代什么,记录什么。
交代的那些话,有很多医学词汇,陈小驴听得不是很懂。
再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陆南教授从病房出来,他看着陈小驴和蔼笑道:“你就是小陈吧,今天早晨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我就是有点紧张,吓到还不至于。”陈小驴摇了摇头,看着陆南教授坦然的神色,他倒是惊奇了,就问:“陆教授你好像一点不吃惊?”
“吃惊是肯定有啊!”陆南教授感叹道:“不过活了这么多年,行医也这么多年,在乡下,在国外,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见得多了,也就没那么震惊了。”
陆南教授说完,对几个医生摆摆手,让他们各自去忙,又对陈小驴道:“好了不说这事了,那小姑娘的病情我也看了,咱们去我办公室说吧。”
陈小驴看到这场景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