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放这,我口渴就顺手拿着吃了!”
瘪犊子的,当时光顾着跑同济,把这茬给忘了!陈小驴紧张的盯着曹侯,“咽下去了没有?”
“咽了”
“妈的,赶紧走吧,去医院了洗个胃!曹侯你真他妈绝了,啥玩意儿你都敢吃!我告诉你,弄不好你这一口下去就惹上麻烦了!”
“啥?惹什么麻烦?”
“……”
陈小驴没回应,匆忙跑上三楼把母亲背下来,拽上曹侯就往同济跑,把骡车赶得飞快。
路上他把那老太和西红柿的事情提了一嘴,曹侯脸色白了又绿绿了又白,很难受道:“我说小驴,你这最近都怎么回事啊?咱们认识这么久,前两年也不见有这么多怪事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曹侯一提,陈小驴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好像一切诡异的事情,都是从那晚上他们被赵南松绑了后,开始频繁出现的。
赶到医院,用新的身份证明给母亲办了住院手续,等这边收拾妥当后,曹侯也从急诊出来了,不过脸色苍白的不行,毕竟洗胃这玩意儿就是活受罪。
“洗出什么来了没有?”陈小驴问他。
曹侯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道:“洗出来了三条虫,完整的!”
陈小驴道,“我觉得你最好再去张五爷那里一趟吧,看看有没有别的事。”
“我现在就去。”
……
曹侯也不休息,往道观跑了。
陈小驴坐在病房里,看了母亲一会儿,头刚一沾着床,就立刻睡了过去。
而让他很难受的是,他又做梦了。
这次倒是没有再梦到那口玉棺,而是很多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下午醒过来的时候,陈小驴满脸惊疑,他好像在梦里又看到了自己父亲,不过和之前那次做梦把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同,这次的梦很虚幻,他好像看到父亲站在一个高台上,低头向下观察着什么。
“陈先生,你脸色好差,没事吧?”一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小护士这时拿着吊瓶进了病房,她是来给陈母换药的,但看到陈小驴满头大汗和泛白的脸色,就有些担心。
“我没事,麻烦你了。”陈小驴勉强笑着摇了摇头。
酒楼那边,陈小驴一时半会的也没打算管,他回去买了把新锁给换上,又带着猫兄到了医院,然后坐在病床边,拿起纸笔开始梳理起这两个月的事情。
他在名单上写了几个人名,开始是陈太平,贾西北,芳姑三人,想了想,又把张五爷,觉弘和尚,方大生和萧和尚四人列了上去。
父亲陈太平的目的和圣库宝藏有关,而贾小舅太诡异了。陈小驴看着贾西北这个名字,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把他的目的,和父亲的目的画到了一起。
可芳姑这个人,她一开始是跟着贾小舅的,但双方却不是一条心,而陈小驴却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芳姑好像一直在确认什么东西?可是她在确认什么呢,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话,到底是在暗示什么?在这里他打了个问号。
跟着是张五爷。
前些天,他对张五爷是十分信任的,那老头虽然乖戾,但却是没用的师父,而他和张五爷唯一的交集也是在没用这里,按理来说,张五爷对他以前的事情应该并不了解,因为没用也不知道,所以张五爷不应该有算计他的可能,但财神山一行发生的事,让他产生了莫名的怀疑。
然后是觉弘和尚。
陈小驴的笔尖在觉弘二字上轻轻一顿,忽然又看向张五爷的名字。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张五爷该不会是拿自己在试探真法寺的什么东西吧?那个老江道里的寺庙是真邪门。
可是觉弘和尚又说不认识张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