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却没有在现实里出现,而两人短暂交谈,他们却能听到声音。
斗篷男人上前,和陈父并肩,他好似看了眼祭坛方向,对陈父道:“老陈,你没事惹这玩意儿干啥?”
陈太平淡淡道:“闲的。”说着,手指好像转动了罗盘下方某个机关,立体的罗盘盘面迅速重叠汇合,变成了一块看着很笨拙的方形石块。
看那样子,好像是由贾西北转交给陈小驴的这块方盘!
斗篷男人无奈摇头道:“你驴日的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过这这方古怪,法器不起作用,又弄不死这邪祟,这么惹了,咱们后面去找怕是就麻烦了,老子嗝屁在这了没球关系,小知白他们娘俩可还等着你回家呢。”
“就你废话多。”陈太平骂了句,转身看向铜镜,好似在审视镜子里的自己,“真没想到白莲教和他们还有这么深的关系,怪不得之前探的那座明墓那么古怪,还有这面镜子老枪,不简单啊。”
“嘿?你不说老子还真没多想,妈的,一具老尸跑这来照镜子,这不是大白天活见鬼了?你等等,老子研究一下这玩意儿。”
斗篷男人说着话,往贴近镜面仔细端详,但因为视角的原因,陈小驴他们却始终看不清帽兜下那脸的样子。
陈小驴聚精会神的看着,呼吸显得有些凌乱。
斗篷男人贴着镜面移动,很快在边缘处消失,好像去了镜后。
这时候和陈小驴面容酷似的陈太平眼睛却微微一眯,陈小驴眯眼时,神态也像极了他。他贴近镜面,似乎遭遇了某种困惑,喃喃道:“奇怪,怎么会感觉小驴在我旁边?”
“呵呵,离家太久,想他们娘俩了吧?要我说,再过个几年,等小知白再长大点,就让小草和他成亲,咱兄弟俩也是亲上加亲了!”斗篷男人听到他嘀咕,在镜后回答。
“放你的狗屁!”陈太平低声骂道。
“你驴日的才是放屁,老子如果不是喜欢小知白,会甘心我闺女让你陈家短命鬼祸祸?”镜后也传来骂声,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声轻咦,“不扯淡了,老陈,这大铜镜有点门道啊,看这镜后雕花纹络,八成是战国时候的东西!这要整出去,运去北平找个懂行的出了,别说小知白,怕是老子将来的外孙也要一辈子不愁吃喝了!怎么样,要不要想想办法干一票?”
“没命花,要钱有屁用,先干正事!”
陈太平摸了一把镜面,微微摇头,斗篷男人再次绕回来,俩人径直往祭坛方向走去,临走前还有些可惜的看了大铜镜一眼。
镜面上人影消失,除了手电筒的灯光和几人呼吸声,殿前广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一直咋咋呼呼要赶紧走人的萧和尚,这时候眼睛都直了,呼吸粗重的盯着镜子,再也不说要走的事。
而发生在眼前的一切,让陈小驴脑子陷入了短暂的凌乱。
这里头很明显有天大的古怪,他只能在镜子里看到父亲,而从那些对话来判断,这显然是不知道多少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很多年前的事情在这面铜镜上竟然活灵活现,这简直跟最近几年风靡上海的电影一样!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电影只是存在于胶片上的画面,可就在刚刚,那个被斗篷男人称为‘老尸’的邪祟,要弄死他们是真实发生的,却又被镜子里的父亲挡下,或者说打跑了?
这怎么可能?
还有,那斗篷男人是谁?看着好像对自己家很熟悉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肯定见过他才对!
而他说的小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