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笏和曹侯都态度坚定,陈小驴无奈,他知道这俩人都是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的主,只能无力道:“我没和你俩客气,刚刚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多危险就不用我说了吧。”
张笏面无表情,曹侯嚷嚷道:“这话说的,不危险还懒得管你!”
陈小驴听到这话不再多说,迅速切换进了做事状态,对萧和尚说道:“姓萧的,你要不走也成,但咱们一直这样相互防备着也不是事,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阿弥陀佛,不是都说好是兄弟了,还防备什么?而且姓陈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佛爷我有坑你的必要么?别忘了上次在小佛岭,还是我救了你,不然你现在还能站在这?早就被那具女尸拉棺材里去了!”萧和尚口诵佛号,看着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信你一次。”陈小驴闭目想了想,给曹侯打了个眼色让他把枪收起来,又问道:“你在上面的时候,除了那伙东洋人,确定没再看到别的人下来?”
“我看到的就那一伙,有没有别人,这我可不敢保证。”萧和尚回答,但也没敢把话说死。
也就是说芳姑他们到底进了这里没有,现在是个未知数了。陈小驴揣测着种种可能,不过他更倾向于贾小舅那几个人早已经进来了,说不定前晚甩开他偷偷离开,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毕竟那伙东洋人能找到天坑可就是他给引导的。
想到这里陈小驴有了一丝紧迫感,又绕到大铜镜前面看了眼祭坛方向,父亲和那个叫老枪的人就是去那边了,不过他们最终应该是进了祭坛侧后方的那个大殿。
“大殿后面有什么?”既然萧和尚之前下来过一次,陈小驴就不信他没有进去过。
萧和尚讪讪道:“这我不知道,嗳,你别这种眼神看我,真不知道,我之前下来,刚进那大殿没走几步,就差点被什么东西给勒死在里面,吓得我赶紧就跑上去了。”
这死和尚还是没说实话!陈小驴对他说的这话只信一半,曹侯听到一下惊悚道:“我草,那你还说差点掐死我的那邪祟,不是你碰到的那个?而且刚进去就差点被勒死?和尚,要不你还是收拾收拾,赶紧出去算了,哥几个也不拦着你。”
曹侯也是觉得有萧和尚跟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个定时炸弹,话里话外的挤兑着。
萧和尚却不吃这一套,强行解释道:“那玩意儿又不是住在那大殿里,我怀疑它原本应该在更深的地方,是被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给惊出来的,只是佛爷我那会运气不好,刚好给撞脸上。”顿了顿,又啧啧道:“不过胖子你这也是了不得啊,刚刚那黑袍老尸,我感觉要比我遇到的那个猛多了,竟然这样都没能整死你,八字够硬!”
曹侯脸色不太好看,心有余悸道:“别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也就是这次命好。”
“这不是命好能解释的。”萧和尚摇头,斜眼瞥向陈小驴,又一次试探道:“那种大高手江湖上都是有数的,能被这种大手救下,这得是十八代祖宗保佑的结果。”
陈小驴默不作声,这事情离奇到他都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等俩人闭嘴后说了声走。
四人警惕着再次靠近祭坛,到了将近有四米高度的大殿门口,人站在门前显得十分渺小。
因为罗盘失灵的原因,陈小驴无法判断这地宫到底是阴宫还是阳宫,但看着这规模,倒是比较倾向于后者。
很难想象除了古代葬在陕西的那些帝王陵寝,还有什么人能把自己的阴宅修建到如此规模庞大的地步。
而且从外面看,这大殿勾角飞檐,是典型的明后南方建筑风格,殿门前除了那个祭坛设的让人有些奇怪外,也没有明显的丧葬仪程摆设,所以是阴宅的可能性更是被无限缩小。
大殿木质大门紧闭却没有上锁,门缝里往出飘着些很细微的腐味,陈小驴嗅了嗅,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