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大狱中动用私行,臣敢问皇上瑾王此言行至法度礼制于何地?”
钱雨义满脸愤怒的神情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满朝文武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却无一人出列为其说上一句话,毕竟事关瑾王没人愿意去招惹。
“钱爱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瑾王手下的暗卫,竟然领了一名秀才到大狱里殴打爱子,遭罪的共有五人,他们几人本来身上有伤,哪里是那秀才的对手?现如今各个进气少出气多,臣恳请皇上特许臣请大夫为他们医治,并且追究瑾王御下不严之罪!”
“墨儿,可有此事?”纳兰睿志眉宇微皱对纳兰如墨问道。
“回父皇,有!”
“皇上,你看!瑾王都亲自承认了,还望皇上秉公处置,还臣和几位大人一个公道!”
钱雨义一副抓到瑾王纳兰如墨小辫子的得意劲,殊不知他的言行,在旁人眼中看起来有多么的愚蠢至极。
啪!啪!啪……
大厅内响起突兀的鼓掌声,众人寻音看去居然是端坐在纳兰如墨身边的舞倾城,心思活络的稍稍一想,便知她这是要发难的前奏,本着明着保身的原则,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瞧见。
“这位大人说得实在是好啊!皇上可得好好查上一查,莫让其他的四位大人失望才好!”
“皇上,犬子糊涂,理当受罚,瑾王此举并无不妥之处。”
赵彦勋立马站起身,慌忙对纳兰睿志表明对此事的看法,他可不想因为钱雨义的几句话而得罪瑾王,再者赵奇思做下的事情的确荒唐,只要不死留他一条小命,旁的他可不敢强求。
“皇上,小儿方玮要如何处置,臣绝不过问!”
“皇上,臣早上下朝之后回到家中,将大堂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家中长辈,他们皆表示曲立诚如此荒淫必须严惩,此乃曲家对待此事的态度!”
“皇上,臣的岳父大人对杜云做下的事情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如何处置杜家绝不过问!”
一见舞倾城似笑非笑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除了钱雨义之外,曲顺泰,赵彦勋,方茂典,以及杜池飞纷纷站出来表达他们对此事的态度。
这啪啪打脸的场景,令钱雨义脸色阴沉沉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非模样似一座即将迸发的火山,身子实在僵得厉害。
“瞧瞧!诸位大人多么深明大义,他们的此等节操岂是钱大人你能相比拟的?还是说我应该称你为夔宇义,顺元国最神秘从不露面尊贵的王爷?”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一听到身份被拆穿,夔宇义(钱雨义)下意识的反驳,可是他慌乱的言行众人已经从中猜出了点什么。
“哦?怎么来我天启怎么些年,竟然忘了自己的出处?”
呵呵!
不承认?
夔宇义啊夔宇义,留你在天启终究还是一个莫大的祸端,必须将你连根拔起,如此天启国才不会因你而动荡不安。
“你胡说!我,钱雨义,谁让是秦家的上门女婿,可好歹是在天启国土生土长的,根本不可能是你口中顺元国的夔宇义。你不要自视身份妄图抹黑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是么?”
“你个小女娃娃知道什么?说!是不是有人故意让你如此说?说!你们是何目的?”
夔宇义见舞倾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当场快要被气炸了,故意引导众人往歪处想,自然有些不明白事情始末的人开始交头接耳。
“目的?呵呵!我倒想问问顺元国的老皇帝,将你这么个幺儿秘密安置在天启国,对外却宣称夔宇义久病缠身需要静养不宜见人。呵呵呵……你说说这到底是何居心?”
舞倾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