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披风,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总算好了许多,就是比较巧的是,这次换她与王溪枫撞色。
王溪枫回去后也换了身衣服,将绿色换成米白色,谁料林朝歌也换成了米白色。
同色更容易被人攀比,偏偏王溪枫长的不如林清行清隽,反倒颇有几分女扮男装的脂粉气,二人站一块倒是挺郎才女貌。
哎呦那个尴尬啊!顿时可把王溪木气坏喽。
林朝歌整个下午不动声色,假装不知道身后能将人洞穿的眼睛。
王溪枫不知道在心里诅咒了他多少次,奈何林朝歌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惦记着元宝说的‘收拾东西’,正逢白清行刚来,需要安排寝室,吓得林朝歌整个下午连书都看不下去。
下午,下课后,林朝歌抱着书籍,盯着诸好奇打量的视线回东院。
门没关,她一把推了进来,又退了回来,怀疑自己进错门了。
“没错啊,就是这儿。”
林朝歌似乎想起什么,心中一惊,连忙又跨进去,果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兄台,看看你干的好事。”林朝歌指着里头抱怨,“竟然将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
她刻意将屋子弄的这么乱,别人想收拾, 没多久又被她弄乱,乱到收拾不起来的那种,如此循环反复。
有的死心当即搬出去,,有的只收拾自己的一小块地,结果没多久也看不惯她的作风溜走。
这屋里经过好些个人之后又只剩下了她一个。
一个月前怕夫子安排其他人进来,早已经弄的乱七八糟,臭呼呼没人敢来, 没想到黑莲花不死心,,竟也搬了过来。
还收拾的这么好。
那地被擦得亮如铜镜,能反光似的,她放的到处都是的衣服也被收了起来,屋里顺顺溜溜的,,干净许多,屋内挺陶冶情操挂上几副字画,青萝,吊兰绕墙而挂。
废弃的瓶瓶罐罐挨个种了花,架在窗户底下,瞧着顺眼不少,就是春夏易遭蚊虫叮咬。
你怎么本事这么大,咋不上天。
历来也有不少人进来,还从来没人能收拾的像他似的,这般利索。
白清行正在摆他弄的茶几,,连个眼皮都未曾施舍道“你这屋子雅,,弄成这样不觉得可惜吗?”
“我自己住, 有什么好可惜的。”林朝歌原先只是为了帮其他人住在夫子的那栋楼里。
那边有许多可住的地方, 各方面待遇和条件都比这好, 还是单独住的, 但因为师生之别,不允许学生住。
一个同窗便与林朝歌商量好,叫她将屋里弄乱不收拾,好搬去隔壁住。
林朝歌当即点头没有拒绝,一来这对她也有好处,人走了她就能自个儿住,第二又做了成人之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这屋子弄乱方便,再收拾就比较麻烦,而且她已经习惯乱一些,干脆不叫喜儿收拾,就这么继续住了下去,赶走了好几波人。
很多人都受不了她的作风,觉得她私生活太乱,这个乱不是胡乱交男女朋友的乱,单纯是屋里乱。
林朝歌本来就有一种习惯,在家便是,喜欢将东西随地丢,还不叫收拾,因为喜儿收拾好,她就找不到东西放哪儿。
喜儿是不懂胡乱收拾,将东西整理在一起便叫收拾,但白清行不是,他将茶壶茶杯挂在该挂该放的地方,还顺便洗了洗,生了小火将杯子全都烫了一遍。
该死的处女座洁癖。
衣服按照东夏秋冬顺序折好,深色的放下面,浅色的放上面。
书的同音字放在一排,整整齐齐,比她原先狗窝天差地别。
白清行烫好杯子,又烧好了水,茶叶也放了进去,用的是自己新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