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头,月人趁着朦胧夜色,摸黑进屋内时还不忘回头瞧了眼后头,是否有人趁夜跟来后,这才小心翼翼将门关上。
见有人正背对着她,侧躺在浅绿色草木凉席上,整齐叠好的被子放在一旁,地上一双白底锦鞋。
一时之间有些心头羞涩,嫩白手指不安的相互搅动,见躺在床上的人,许久没有动作
不免红着耳根,大了几分胆子,低垂着头,窸窸窣窣褪去淡粉色薄纱外袍,露出水杏色粉嫩肚兜,放下勾挂深色床帘,入内。
月人见其人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作,误以为是睡着了,亦或是故做羞涩,想让她主动,随即伸手轻触。
柔着甜腻嗓音道:“主人”。
也许今晚月色过于醉人,亦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阵阵清风拂晓徐来,半开水仙花摇曳生资,半月红随风飘扬,花影缥缈。
院中,林朝歌刚推开行轻薄之礼的潇玉子,怒色满满,卷起的袖口拼命的想擦拭掉唇上令人恶心发呕的触感,气场凌厉。
这人是属狗吗?动不动就逮人发情,屋内有上好的送上门的不要,偏惹她这个有夫之夫,简直是不可理喻!有辱斯文!
林朝歌越想越火大,恨不得一个断子绝孙脚扫堂而过,奈何打不过,最好反倒会自取其辱,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有生之年以男子身份被另一个男子轻薄了,这说出去简直是!不可置信!
“小言言的味道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美味“潇玉子伸出手,抚摸方才情急之下被咬破的嘴角,连带着舌尖都被咬得有些发麻。
见他一副意犹未尽的可耻登徒子模样,除了脸蛋生得好之外简直一无是处,与平常浪荡子弟又有何区别!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之徒”林朝歌瞪大一对怒眼,擦得嘴唇通红一圈,已经气得口不择言,就差没有祭出国骂精髓。
潇玉子反倒不为所动,对他而言,骂俩句又不会少块肉,反正便宜也占了,况且这人翻来覆去骂人的也就这么俩句。
“小言言若是觉得自己吃了亏,我大不介意吃点亏,让你你亲回来”潇玉子骨节分明修长的指尖点了点红润唇瓣,将脸刻意凑近几分过来,意思不言而喻。
一副欠扁之色,只气得令林朝歌牙口直发痒,恨不得磨刀霍霍向颈脖,已谢心头之火。
许是愤怒过头,连骂人的劲都提不起来了,低垂的眼眸快速闪过一抹阴戾之气。
潇玉子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一对黑黝黝的瞳孔冰凉的注视他,正当他还想说些什么时。
“啊!救命!!”
忽而只听闻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子鬼嚎声,紧接着想起花瓶清脆破碎声,桌椅混乱打翻,一重物轰然倒地声,声响动作不大,可也不小。
近得离得近的几家住户却没有一家亮起灯盏,甚至是听夜起身的动作,平静得有些诡异。
“里头……”林朝歌停下擦拭的动作,转身回望漆黑屋内,望着门口方向微愣了愣,嘴角被擦拭得通红一片,眼尾处泛滥着嫣红之色,更添诱惑。
在瞧了眼身旁神色自若,仿佛完全不知情的男子,又看了眼屋内月人所在的方向,加上入夜后一直不曾出现的茶葛。
不禁疑惑,那么,里头出现的又是何人出现?方才的声响又是因何故而起?
林朝歌一时之间被搞的有些糊涂了,更多是迷点重重,无处下手,就像有一张无形的手,在暗中布置,操控着这一切,一时之间压得她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禁冷汗直冒。
“里头?”林朝歌伸手木木的指了指里边,整个人有些怔怔的萌感。
“难不成小言言因为我最近今日冷落了你,而生气了不成”潇玉子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迈开脚步 ,刻意靠近几分。
顾左右而言他,对于这个话题,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