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这样主神是不会保护你的,死后迟早会下阿鼻地狱。”阿其如痨下一句莫名其妙的狠话,夺门而出。
林朝歌‘“………”他就是单纯吃饱了撑着找骂。
还有她不信佛,她信的是道教,大哥。
阳春五月下扬州碧波浩荡无边境,温度朝着酷热六月直奔,邬堡一代的地区比其他地区温度要高。
雪白的槐花和洁白哈达一条条一串串挂在树枝上,散发香甜,姑娘爱俏,小儿嗜甜,雪白的槐花开始当成主食流入万家百姓食中餐,槐花煎饼,槐花饺子槐花陷的包子花酱应有尽有。
林朝歌这日正在单独给她划出的单独小院看书,院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断断续续扰得人无法继续安心温书,放下看到一半的书籍,夹了张新做的大丽花书签在里面做记号。
“你们吵吵闹闹的是在干什么,不知道有人在里头看书吗?”林朝歌绷直着一张冷脸,推开门,靠在门扉旁双手抱胸,表情不耐。
“啊”门叽呀推开。
“快,有人来了,快跑。”一群衣着华丽的半大的小屁孩围着另一个衣裳半旧不新的小孩子堵在墙角打,地上散乱着许多小石子木棍,见有人出来了连忙一窝蜂跑开。
其中也有不小胆子大的,见出来的人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加上雌雄莫辨的长相居然比邬堡中最漂亮的美人还要美上几分,纷纷大着胆子重新回来。
“漂亮姐姐,我们告诉你,你不要跟这小杂种玩,他很坏的而且还偷东西骗人。”一个粉雕玉琢,不过七八岁的小姑娘怯生生钻出一个小脑袋,对着林朝歌露出一张垂涎的缺牙笑脸。
人都有趋向美丽好东西或物,林朝歌仗着面皮生得好,自然就得了不少便宜,现在看着这个小姑娘不怕她就算了,还走过来拉着她手,就差没有流哈喇子。
“好,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欺负她。”林朝歌笑着揉了揉女孩发顶。
“小姐姐,我告诉你,这杂种上克父母下克兄弟姐妹,他们全家都被他克死了,连帮助他的王伯一家都被他害死了,漂亮小姐姐你可要离他远一点”。
“漂亮姐姐,这人可坏了,刚才还咬我,你看我手上还有牙印子”。
林朝歌听着一群半大小屁孩七嘴八舌说得脑袋都大了,最后板着一张脸虎着脸道;“我是男的,是小哥哥不是小姐姐”。
“啊,那漂亮小哥哥我长大了你娶我好不好,我很听话的,而且我阿玛说我长大以后肯定会很漂亮。”好几个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与之相反的就是小子闷闷不乐,活像二月霜打的茄子。
“等你长大,小哥哥可能都要老了,还有你们在不走,你们父母可就要过来了。”林朝歌抬头望了眼霞红绯云的天际,这个点应该到饭点了才对。
“啊,那漂亮的小哥哥再见,等我长大后记得娶我。”小女孩最后被她那恨铁不成钢的哥哥拉着时还不忘挥挥手。
“不,是娶我”。
“不对,娶我才对,你这么黑这么胖,小哥哥怎么看得上你”。
等林朝歌好不容易送走这群吵闹不休的小屁孩,这才想起来墙角还有一个,校园暴力果然哪里都有,呸,是欺负弱小。
有时候小孩子的恶才是真的恶。
“你还好吗?能站得起来吗。”林朝歌伸手递过去一方洁白手帕,努力让自己露出最和蔼可亲的一面。
清冷的声线轻柔得如羽毛划过心口,一方崭新洁白的雪帕出现在他眼前,与之相对的刚才一群欺负他的人已经跑远了,他现在很疼,全身上下就像骨头被打断的疼,腹部饥饿如火烧。
狼狈不堪宛如一团烂泥,那人就像皎洁无暇的白玉触不可及。
“我没事,谢,谢谢。”小男孩没有接过,反倒一溜烟的跑了,林朝歌也没有在意,继续回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