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膀子,狞笑着对着众人扑了过去。
“有什么遗言,赶紧的现在就留!说不定小爷还会饶你一马!”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大胡子身心舒爽的下了场,被划为弱鸡的林朝歌随便抓了个大红苹婆吃了几口,迎来了下一对。
“苏满儿到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圈内摔角的壮士纷纷停下动作,随着刚才说话之人的方向看去,还有甚至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弘二头肌。
林朝歌来了邬堡这么久,对于邬堡中的第一美人苏满儿一直只闻其音,未见其人。
但见人群人群中走来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抹了朱红唇脂的嘴唇微微上扬,腰别绯红皮辫,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因为林朝歌长得实在太好,这长相也很唬人,自然大受欢迎,不,受欢迎她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哪怕她顶着一个假男人头衔。
“你就是林朝歌。”苏满儿没看其他人,径直朝林朝歌走来,正想应是,一道鞭影落地,溅起沙雾,若非闪得快,那鞭落到的可是她身上,力大之大皮开露骨,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女人装什么男人,混在男人堆里勾引有妇之夫,简直是丢人现眼,连脸皮都不要的沙鼠。”见惯了温柔小意女子,张扬带刺的红玫瑰格外惑人。
前提是她得是个真男人!
“这位姑娘,你是何意,在下同你萍水相逢无冤无仇。”林朝歌不是个捏软的柿子,该有的脾气还是气性大的。
“问我什么意思,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苏满儿仰头冷讽一句:“别想当了婊子立牌坊”。
“做人说事需讲求证据,满嘴喷粪难道就是苏大小姐教养不成”。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婆皮。”苏满儿由于是邬堡主之女,又兼生得貌美,平日就是被捧在手心的存在,何曾受过如此辱骂,当即挥鞭欲行逞。
“哎呦喂,苏大小姐,我们这兄弟真的是个男人,带把的,何况人家昨天的娘子都已经追来了,好好的抢人家夫郎做甚。”见大事不好,有些人立马过来混稀泥,拉人的拉人,劝架的劝架。
“苏满儿,我请你过来不是为你让你为难我没客人的。”满脸寒气的吴林在怒不可遏的阿其如簇拥下大刀阔斧走进。
“吴林大哥,连你也帮这个外人吗?”苏满了一鞭不中,第二鞭未挥便被拦下,一张芙蓉面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你根本不知道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曾经裤裆掏蛋的大胡子已经确认过林朝歌只不过是个长得像娘们的娘炮,其他的邬堡胡人知道也是知道,忍住发笑的冲动。
“苏满儿,这次纯属是你无理取闹在先,林兄弟为客,别让人笑话我们邬堡待客之道,你实在是太令人失望。”吴林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娇憨可爱的小姑娘长大后变成了这个模样,眉头紧皱成川。
“原来我在吴林大哥眼里就是如此不堪一人。”被心上人凶了的苏满儿红了眼眶,紧咬下唇,忍住上前质问的冲动。
“好,林朝歌,你给我等着。”撂下狠话,蚀骨瞪了眼林朝歌,带着前面一起跟来的护卫浩浩荡荡离去。
这件事就像一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邬堡人能歌善舞,喜欢漂亮的美人、喜欢歌唱得好、能够舞蹈的人,往往一族的族长并非最强大的,倒是杰出的同辈之中长得最好,最懂得生活的人。
等到了那里林朝歌才赫然发现,这晚会不是别的,竟是四大族的女子准备相亲而设的。除了林朝歌和他这群人,还有其他邬堡里的年轻小伙一起参加,围着篝火外好几圈。
邬堡是大族,女子也多,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而坐,男子们上前表现自己的各项本事,只要有姑娘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