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行果然捂脸捂耳朵:“好好好,知道啦知道啦,学生以后会尝试跟女子交往的,不讨论这个了。再说了……”他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林朝歌:“那夫子为何不娶妻?夫子明二十有二。”平常人家这个年纪小孩早就打酱油了,在不济通房丫鬟也会安排几个,唯独/夫子孑然一身,平日内连青/楼/楚馆都不曾踏进半步,就算远远看见也会绕路而过。
简直就是六根清净的僧人也不为过。
林朝歌无语扶额望天,移开本原先注视着他的脸,抬头眺望屋檐下落雪,为什么一个俩个都喜欢询问她各人感情的私人问题。
当即脸一板,嘴一张,张口就来;“只不过没遇见心仪之人罢了。”何况她现如今的身份也实在不适合娶妻,这不是旁白耽搁了人家好姑娘吗。
她其实倒是也考虑过弄几个民户女子来掩人耳目,但汉女样貌生的娇软,内心生猛,她看起来又不是伟男子,指不定纳妾成婚没几日,汉女着急了,就把她摁在榻上扒了——到时候她怎么办?让人家姑娘平白守活寡还是杀了掩人耳目。
白清行仰着脸来,盯着她目光灼灼:“是么?我却觉得夫子喜欢男子?”
“何以见得。”心头咯嗒一下,她是有哪里出了问题不成,明明马甲一直捂得严严实实。
“因为夫子所收之徒皆是容颜姣好之子,不说潇玉子王溪枫,就单谈祝笙歌,哪一个不是天下闻名的佳公子。”本就清隽出尘的容颜低眸展颜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
“是吗,为师倒是没注意。”唇线轻扯了扯。
何况林朝歌性别女,当然喜欢男人了,她要是真的喜欢女人,那才叫见鬼了,到时候才是真的要去看心理医生。
可她从来不敢在白清行面前说,白清行本来就有点性向不明,她要再说自己喜欢男人,这孩子说不定就有样学样,朝着断袖的道路上疾奔了,到时候百八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她岂止是罪过二字。
林朝歌却觉得白清行根本不懂事儿。他或许是因为没有经常接触过温柔大方可爱的女子,身边混的又一个俩个是出色翩翩公子,就以为自己喜欢男子了。他这个傻小子对于搞基之类的事儿,怕是半点都不懂,就以为是单纯的帕拉图似恋爱,亲亲小嘴,摸摸小手的地步。
要他真的喜欢男子,也没看他跟其中任何一个人有过暧昧,身边这么多一起长大的男孩子,他却没看过跟哪个有点眉来眼去,难道还是说他不好那口,好的是伟岸魁梧一类的,可也不对啊,他本就快一米九的大高个,从哪里找个比他还魁梧的汉子床上拼刺刀。
“夫子可是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白清行见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躺在她身下,还能自顾发呆,心里尤其不是味,捏着下巴的力度重了几分,目光灼热得仿佛要融化她。
林朝歌后知后觉才注意到挑起她下巴一直在抚摸摩擦的手,毛孔一寒,打了了冷颤,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珠子。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怀疑。不会……白清行这小子该不会是……艰难的咽了口因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唾液。
特么的……对她有点……意思?
应该不会吧,他们俩个年龄虽然相差无及,可是自己长相寡淡,比不上潇玉子的魅然天成,祝笙歌的孤敖清寒,王溪枫的姣好若妇,有的只是迂腐刻薄,而且还动不动就打他手心罚站抄书。
他会这么想不开?不对!
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这么重口味吧!对着自己的脸的能下得去手。
惊恐过后反倒多了几分释然,想不到黑莲花也有今天,心中小人暗搓搓的摸摸手,笑得满脸猥琐。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她竟然少了几分担忧,多了几分想笑。再说,这是她的梦里为什么要怕,她的梦自己作主。
上,把平日只能想想的晋江和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