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盖各盖顿了顿继续道;“明日你将卫高卫熊俩兄弟带着一块去”。
“诺。”盖各盖看了眼还跪在正中的侍卫,板着脸命令道;“还不去城中各大药铺查有没有人买过伤药,若是有外地人或是大量购买伤药之人直接派人抓起来收监,若有一男子到香粉铺子购买胭脂记得也要多留意一下”。
“此外若是发现任何可疑之人都不要忘记提前回来禀告。”盖中盖本就略显阴柔的脸一时间显得阴鹫。
“喏。”见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侍卫离开,胡力混直接扔给盖各盖一本上了密信的书籍;“你自己看看,里头所写之言所需是真是假”。
一只白鸽被人放飞腾空而起,扑棱棱翅膀飞往指定目的地,几只小巧的灰褐色麻雀瞪大着绿豆小眼正窝在屋檐阴影处纳凉,恐太阳在大点就要被变成烤麻雀了,树荫小小巷中的大黄狗小花猫纷纷伸长了伸头,紧贴着地面墙根贪凉。
“嘶,疼,你轻点。”
“哈,不要碰哪里……哈哈哈哈。痒…。”不大的单院单间小院中断断续续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脸红心跳之声,羞得路过行人快步匆匆,胆大的无非啐地一口,感叹到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柳叶飘飞三俩片,混合海棠花艳之美。
事实上紧闭的屋子里是最正常不过的场景,涂了红漆的木制窗棂紧闭着,不让一丝多余的光亮透进来,墙角个放了一盆冰桶用以驱热,本是白亮的大白天,屋内却点上了不止一根蜡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还随风飘来一阵阵浓烈酒香,馋得腹中酒虫作祟。
“现在知道疼了吧,前面用手挡刀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
“疼,现在才知道疼,晚了,我告诉你。”缠线剪线缝合伤口一气呵成,熟练得仿佛做过不下百十来次。
林朝歌将他手上一圈腐烂的肉用烧红的银色小刀割掉,消毒后用烈酒消毒,而用干净细棉缝合,所幸身上伤口不多,除了后背胸口看起来狰狞点,其他小伤不足为惧。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好生心疼心疼一下我吗,谁曾想林弟你下手这么重,为兄我都担心没有死在伤口感染上,反倒是要先被痛死在你的手上。”白清行裸着上半生趴着床铺上,周围摆满是换下沾血化脓的白色细棉和未经使用过的白净细棉,消毒过的剪刀,银色刀子等一套实用工具。
俩盆清水皆已浑浊,染了丝丝血色,酒香混合种淡淡血腥味。
“嘶,你就好歹不能稍微温柔一点,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白清行其实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早已练出来的,对于痛疼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只不过就是周围太过于安静,忍不住嘴痒想说些什么。
还有林朝歌这小子平日看起来柔柔弱弱一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凶残了,简直是白搭生了这么张好脸,用‘暴敛天物;’来形容简直不为过。
“不能,而且你太吵了,吵得我耳根子疼。”林朝歌用剪刀剪掉最后一根线头,还恶毒的按了下伤口。
看着像蜈蚣张牙舞爪趴在颈背上的缝合伤口,就像一个美人脸上突然被画了王八一样滑稽可笑,突然有几分心虚。
“只要你最近几天别乱动,碰水,自然会好,就是伤口好得慢一点。”因为最近全城通缉画像,只要他们能想到的那些人自然会想到,以至于他们这俩三日除了出去吃饭就是打探消息要么就是在家睡大觉。
胭脂水粉铺子,底下钱庄,人声鼎沸的菜市场皆走遍,唯独不曾靠近半分的就是医馆和药铺,生怕被掩藏在暗中之人发现端累,查出一点儿蛛丝马迹而会顺藤摸瓜。
现在他们的情况就是里面的消息传不出去,外面的消息递不进来,就像闭关锁国。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药。”林朝歌清洗干净手后,想起来自己午饭还没吃,随即抱着水盆往外走。
俗话说上有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