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揪紧着自己胸前衣襟,眼神透露着孤独弱小又无助,白清行一时间好心感觉自己倒真的挺像那逼良为娼的恶棍。
“好,不过你得先将药喝了,我才能放心。”药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喝完才能安心离去,万一她倒掉自己怎么知道,毕竟可是有个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好。”既然愿意松动,那么自己对于一碗药还有什么带怕的,不就是一碗药吗。
来,大不了干了就是,哪怕心里在雄心壮志做了多少建设,可当那药碗端到林朝歌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分分钟秒怂。
简直怂得不能在怂了,那苦涩药汁简直是无孔不入渗透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
“金莲,喝药了。”白清行端着已经放凉的苦涩药碗,唇角下压是止不住的笑意,语气像极了水浒传里,潘金莲端着药给武大郎的那句;‘大郎,来,我们把药喝了好上路’简直异曲同工之妙。
林朝歌心里打了个哆嗦,紧咬牙根,用着慷慨激昂的大无畏气势接过,深吸一大口新鲜空气。
闭气闭眼,一口气囫囵吞枣下去,即使做足了勇气,还是苦得眼泪鼻涕都要一起流出来,五官扭曲皱成一团。
妈的,实在是太难喝了,又苦又臭,确定没在里面加了几斤黄连,就打算来个毒死她吗!!!
“咳咳咳。”伴随着一碗药的终结,还有林朝歌捶着胸口的剧烈爆击。
“可是伤口裂开了。”白清行瞧她那样,简直就跟他喂了俩斤砒/霜/似的。
“没…水!…水…。”那药简直苦到她心眼子来了,大张着嘴巴散着味。
形象虽然重要,可在命面前一文不值。
“刚喝完药,要等一下才能喝水,不然就会冲淡药性。”白清行拒绝的一句话差点儿没将林朝歌噎死在嗓子眼里。
鬼的冲淡药性,鬼的不能喝水,她都快要被苦死得先一步英年早逝了。
林朝歌掐着自己的脖子,姿态不雅的翻着白眼,要不是旁边有人,她还想吐舌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水,还没等她真的功成身就,一枚甜甜的蜜饯塞进了她的嘴。
“想不到林兄这么怕苦,早知道我这蜜饯就应该早点拿出来才对。”欲将手指拿出,却又一味的贪恋指腹柔软之美。
二人离得极近,好味的清爽凛冽气味包裹其身,加上其中一人还是裸/着上半身的,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什么东西。
这下子,林朝歌更是恨不得自己掘地三尺往里跳,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嘴里的蜜饯一咕噜随着口水咽了下去,自己都还没尝出什么味来。
‘你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莫名的脑海中再次想起一句洗脑神话。
呜呜呜,对不起,是她这个狗女人对不起你们!回去她就跪搓衣板!
“那,那个我,我先出去,林兄你先自己慢慢洗,洗好叫我”。白清行担心自己在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窜得跟个兔子似的一窜一米高,就差跟落荒而逃没什么区别。
随着人走药完木门关。
“好。”见人出去了,林朝歌摇了摇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排出,扶着墙下床洗澡。
光是离开床看见自己身下那一大滩案发现场的血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间,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流产血崩了!紧皱眉头,卷起成一团塞到床底下,等着明日天亮一块拿去烧了,又拿来不少昨日新买的香药包垂挂床幔熏熏味。
屋里空荡荡的而且没有可以遮挡的大型物件,说实在的林朝歌有点慌,只得再三检查了门窗好久,确认没问题才脱衣服洗澡。
随即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半蹲下来抱着脑袋冷静。
啊!自己在做什么,简直就跟个变态一样。
而且人家可是个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