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眼珠子中布满不解和疑惑。
“你还小,不知道,反正你以后离你师傅远一点儿总没错。”茶葛看着他这么一张老实巴交,以师傅为天地来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了句;“如果你师傅要是半夜突然来你房间找你,一定不能开门。”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为何。”
“因为你师傅喜好下流。”
“呸,你才喜好下流,我看你长得就下流。”真峻是见不得任何人说林朝歌半句不好,如果有人说那是分分钟钟回怼过去,要么就是以实际行动为准,他的师傅这么好,怎能容他们污蔑。
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被洗/脑过的信/徒一类,简直就跟追星的脑残粉一模一样。
“若是水下有鱼,你们正好抓几只上来当午餐。”已经洗好的白清行上了岸,正在斯条慢理的穿衣服,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俊不禁。
不过说实在的他好像还真没看见林兄沐浴过的时候,配上那身好皮和好身段在加上清凉如雪的容颜渐渐被热气蒸腾染上点点海棠花色绯红,说不定是何等诱人之美。
说是出水芙蓉,清水去雕琢都不为过。
其实前面真峻开口问林言为何不去泡澡的时候,他心中竟隐隐有种期待又有着失望,喜的是他们四舍五入后算得上是一同沐浴过,失望的看见同他一样无异的男子结构,自己会不会出现生理排斥的可能,毕竟在自己梦中,林朝歌每次出现时都是以女子之身与其欢好。
可是她拒绝了,心里又突然升起了几丝喜悦之情。
连他都被这不明不白的情感给搞懵了多次,说不定来现在自己对她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情况。
连他都搞不懂。
回到原先停马的地方,周围静悄悄的无一丝声响,耳边尽是风吹草动,清风拂过软弱花茎折腰声,无论周遭景色在美,在多彩,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只有躺在树荫下不知熟睡许久的清瘦少年。
沙漠一趟归来,她不仅黑了瘦了,就连眉骨中的清隽孤寒都少了几分,多了几分阴霾狠戾之色,颜色就像是一朵遥远的冰山雪莲不知被哪个多事之人拿起给其尾瓣添染了一抹艳色。
画在皮,美在骨,艳在色。
他的动作轻轻的,近乎贪婪的注视着脸上一寸又一寸肌肤,就脸上分布的每一根细小绒毛都要牢牢记住在心里,耳边仿佛连风吹落叶的声音都静止了,剩下的只有她轻轻的呼吸声。
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去,从睡下去后恬静的眉眼在到挺翘的鼻尖,而后是粉/嫩的嘴唇,正像一对含苞待放的花蕊等待着他的品尝,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子淡淡幽香。
每到午夜梦回他睡不着睁开眼的时候,身旁总会似有若无的随着风飘来,伴随的还有她平稳的呼吸声。
事实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如蜻蜓点水那般轻柔的吻,快得一触及离。
只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他感觉自己都还没有碰到,远在溪水处洗澡的二人想必现如今还在捕鱼准备午餐,一时半刻儿回不来,就连睡在树荫下的林朝歌显然一看就累急了的模样,若非自己动作过于粗/鲁,否则难以醒过来,光是这样想的,心里就隐隐有种火热。
林朝歌自认为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就连多日疲劳都一散而光,除了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做梦到自己被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缠绕住,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其余皆好。
一睁开眼看太阳还高高挂在天际,伸手遮挡住有些刺目的光线,询问道;“现在几时了,我睡了多久。”
“末时刚过一点,师傅你不过才睡了半个时辰多一点罢了,对了,师傅,这是我们刚才在小溪里抓到的鱼,刚刚烤好你就醒了。”真峻举起有些烤焦的小青鱼拿给她开,阳光下一口白牙刺眼极了。
不知是黑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