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嗓音闷闷的,表情极不情愿。
“那你能不能不生林言的气了。”
“好。”
“那拉杆上吊一百年,谁骗人谁就是小狗。”林朝歌手里捧着一个喝光水的茶杯,冲他笑得有些傻气。
一只手拉过他的手,俩个大拇指相互触碰;“盖章。”
王溪枫鬼使神差的回了句好,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得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这小白眼狼的当,可是答应的就是答应了,自己怎么还能食言而肥不成,还是欺负她喝醉酒说不定明天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不不,那不是君子所为。
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染上绯红的天际云霞,裸/露/在外的瓷白几分透着淡淡粉色,一对柔弱无骨的素白小手还扒拉着自己裤头不放,王溪枫他居然觉得该死的可口。
该死,她要是在这样子勾引他,休怪他不当柳下惠了。
“那,溪枫,我们是不是要睡觉了。”林朝歌前面喝了酒,又闹腾了一阵,现如今早已哈欠连连,就连眉尾处都染上嫣红点点。
今日无风,屋内又置了冬日寒冰隔热,王溪枫还是觉得自己热出了一身汗,口干舌燥的厉害,但又不想喝水解渴。
“好。”王溪枫似在强忍着什么的暗哑嗓音和着六月木兰花香斑斓二色。
将人抱在床边,给她脱了鞋子和外衫上床睡觉,亲了亲她额间,好像这样也不错。
不过下次若是在惹他生气,可不单单是这么容易就翻篇了的,王溪枫不知想到了什么,黑暗中的瞳孔幽深如渊。
第二日潇玉子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涨涨的,后脑勺就像被人打过后留下的疼。
屋里摆设皆是他在熟悉不过的,他在王府时所居住的房间,联想到昨夜看到的,原来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心里有如波涛海浪冲涮过,心脏剧烈跳动得仿佛要从胸腔中炸出。
仿佛就连此时此刻的空气中都弥漫得独属于她的淡淡雅香。
心里原本就存在的小火苗烧得更旺了,院子外静悄悄的没有人影走动的时候,现在人现在同自己不过一墙之隔的潇玉子心急如焚的马上掀开被子起身,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脚下了床。
原先紧闭的门扉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逆着光想看去,来得现在正好是他最不想见的人。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林言的事情。”来人一身鹅黄色镶金边袍子,眼梢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薄薄的唇半抿着,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感。
“你说。”来者是客,何况自己现在还在人家的府邸上。
反观林朝歌从醒过来后,早就忘记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十八梁山好汉。
连着好几日都没有看书,她怀疑自己脑袋都要生锈了,前提是她得先洗个澡才行,身上黏黏糊糊的就跟去跑了一场夜间马拉松一样,就连她头发都是散开的,所幸衣服没有换掉。
嘴巴里苦苦的,涩涩的,就跟吃了生石灰一样的味道。
夏日炎热,加上王溪枫爱洁,或是柳阳跟喜儿暗搓搓的总想到一块去,总会在早上备好热水备他们沐浴或者是以备不时之需。
因是回到熟悉的地,林朝歌不在像前面一样在野外匆匆擦拭而过,反倒是在澡盆中添加了不少月季蔷薇花瓣,又抹了点香油,整一奢侈无度的女人。
一泡进水里,舒服得差点儿偎叹出声,这才是人过的日子,任由墨发/漂浮水面,拿着香皂搓着有味的头发。
可是她也不敢泡太久,担心自己泡着泡着实在是太舒服了,万一在里面睡着了可怎么办。
院中蔷薇花可正好,其中混合着几株木槿和月季之美,绕架垂条密,浮阴入夏清。绿攒伤手刺,红堕断肠英。粉着蜂须腻,光凝蝶翅明。雨来看亦好,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