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五、花落谁家(2 / 3)

果她只得得了个老二,还得在添百俩银子方为聘礼。

头顶是华光普照,照亮了双眸中的纹络,她清媚的眉目不经意间落入了潇玉子的眼中,仿佛温柔了十方秋冬回去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下雪。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林朝歌还在闷闷不乐,身旁的男人似有所觉将人搂坐在自己腿上道;“小言言可还在认为自己没有夺冠而难过。”

“不是。”摇头否认,只是在下擂台之时无意间对上那名黑衣男子的眼,略有几分熟悉罢了。

“那是何故。”修长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挑起她鬓角落下的几缕发丝,低头吻上圆润小巧的莹白耳垂。

“给,这是聘礼。”既然不知就不要在想,林朝歌摇了摇小脑袋瓜子将自己方才赢来的一白俩雪花银放在他的手心中,满脸认真;“收了我的聘礼日后就是我的人了。”

“好,既是如此,本王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

“......”那你还是把银子还给我吧,她反悔了。

本以为今往讨好了男人能放假的林朝歌还是免不了被拖上床的艰难奋斗,她有种预感,自己迟早会死在床上,变成一道被榨干精气神的人干菜,所幸她身子虚寒,恐是终身都无子伴身。否则怎会任由跟他胡闹。

另一旁的祝笙歌拿着赢来的五十俩雪花银来到祝府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手上还拿了盏兔抱蟠桃花灯,掀开湖清色蜀锦帘子,里头正在假寐中的女子适时睁开了一对猫儿似的眼,甜甜糯糯的唤着人;“相公,你可来了。”

“没有,只是方才见一个熟人过去罢了。”白菱依偎在他怀中,马车行驶中难免会有几分动荡。

“可是林郎中。”

“嗯。”白菱点了点头,将自己雪白柔簧置于男子干燥温暖的手心。

“若是她,方才摄政王定也是在台下的。”现在他们二人可实属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若非是在上班期间,在外遇到了一个,另外一个还远吗。

不过倒是今年的灯王引起了他的注意,就是不知是哪位未出仕的公子,观其气度不凡,思路清晰有理倒是难得一见。

今夜的宫庭宴会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崔皇后心里总还在奇怪中,就像有跟刺扎在了上头,拨不开弄不掉,圣上今夜看的到底是哪位臣子,以至于常常走神,就连她跟他说话的时候,显然都是心不在焉的。

“娘娘,夜已经深了,该歇息了,方才元总管过来说圣上喝醉了酒,今夜恐是无法过来了。”身边的首席大姑姑上前伺候着为她卸妆更衣。

“是醉了酒还是想着和哪个小妖精厮混可就不知道了。”正在卸妆中的崔皇后一听,直接将刚拆下来的血玉簪子扔掷在地,通甚体脆的血玉簪应声而碎,醋意横生。

“娘娘,圣上确实是喝醉了,此刻圣上就栖在清元殿中,至于其他几个珍妃丽妃之流,今夜圣上都没有见过他们。”红玉以为崔皇后是生气圣上今夜召见了其他妃子;“何况方才元总管还说圣上赏赐了不少好东西给娘娘,现在就放在侧殿之中。”

“陛下今夜真的没有召见任何妃嫔。”崔皇后话才一问出口又感觉哪里不对连忙改口道;“今夜宫中可有哪位大人留宿。”

“有的,不过都被安排到了翰林院一带。”红玉以为崔皇后担心崔家人,随即又道;“今夜崔大人没有喝多,现在想必已经早早到府了,娘娘无需担心。”

“嗯。”话虽如此,可她悬着的一颗心怎么都放不下,特别是今夜宴会上她没有找出那人到底是谁,敌在暗她在明的感觉尤其令她不安,甚至是心生惶恐。

摄政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