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许你母凭子贵(2 / 3)

的面都敢抱怨了,何况朕哪次不是歇在你宫中的,不过言儿你今日泡的茶实在是酸了些,山楂即使在开胃吃多了也不好。”说着,一手托起林朝歌,把她拢在身侧,曲长的手指叩了下她脑门,问道:“昨夜里不是还嚷着腰疼,朕瞧你这一天可都没闲着,莫不是,昨夜是哄朕来着?”

“陛下您还好意思说。”想到昨夜的孟浪,林朝歌一张白瓷小脸顿时红得个彻底,比之方才山楂茶泡出来的水色泽还要亮丽几分。不同的是一个是酸,一个是令人心情愉悦的甜。

“好好好,朕不提可好,言儿可千万别恼了朕,免得晚上都不让朕上/床。”白清行爱煞她这眉梢间因羞赧染上的海棠花色,霞红飞云入骨,潋滟春色氤氲朦胧。

抓着人的小粉拳置于唇边香了好几口才过瘾,嘴里还说着羞煞人之话。

林朝歌窝在他怀中心想,若是让外面的大臣看见他们英明神武,杀伐果断的帝王私底下竟然是个喜欢说着不着调混话之人,脸上不知道会浮现出怎么样精彩的姹紫嫣红。

林朝歌心安理得的窝在白清行怀里,丝毫不觉得在这清元殿和白清行坐在一起有何不对。毕竟二人在这殿中更荒唐的都干过了,又不差这一笔。

林朝歌嫌这个姿势不舒服,还特意扭了扭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地窝着,细声细气的分辨道:“妾身哪里是哄骗皇上。”说道这,林朝歌眼底浮现出委屈之色,语气含酸的嗔道:“妾身就是有些想陛下罢了,何况妾身肚里的孩子也想陛下了,陛下不信可以摸摸,他都说在想父皇了。”将他的手搁与她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脸上挂着狡诈的笑。

白清行不以为然的挑了下长眉,低声笑了起来:“朕闻着爱妃身上怎么散发着一股子酸味呢!”

“当然酸了,一大早就喝了一壶醋呢!说不得,以后妾身身上都得有酸味呢,比方才泡的山楂茶还要酸上几分!”林朝歌笑吟吟的说道,染了掺了金粉的凤仙花染的指尖轻点着他胸口。

白清行不置一词,只是声音淡了下来:“朕不过就是今早上在皇后宫中坐了小会,这有什么值得你醋的。要不然依你这醋坛子不知每日得喝多少坛,不过就算言儿想吃这醋朕还不允许。”脸上挂着的笑意是再也掩饰不下来。

林朝歌唇边的笑意不变,只眼底诧异一闪而过,之后娇声笑道:“可是妾身还是担心,毕竟宫中美人如此之多,妾身就是担心陛下万一有朝一日将妾身忘记了可如何是好,毕竟这世间最常见的就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白清行一笑,眉眼间带着深深的不以为意,且调笑道:“有爱妃珠玉在前,旁人胭脂水粉一色又怎能入得了朕的眼。”

林朝歌娇容上一团笑意,仰着娇媚的小脸,咯咯的笑出声来:“陛下今儿是吃了蜜吧!这嘴可真甜。”

胸膛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白清行缓缓俯下身,把头垫在林朝歌的颈窝处,暧昧的出言道:“吃没吃蜜,爱妃要亲自试过才能知晓。”一边说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林朝歌裸漏在外的白嫩肌肤上,惹得她身子轻颤。

雪白贝齿轻咬下唇,暗恨这副身体也太经不起挑/逗了些。

“陛下,妾身和您说正经事呢!”林朝歌缩了缩脖子,身子朝着桌面一仰,与白清行拉开一些距离,莫要惹得自己失态。

白清行漫不经心的轻“嗯。”一声,挑了挑眉,不耐烦的把林朝歌扯了回来,直视她清凌凌的潋滟桃花眼说道:“言儿可有想过坐上那个位置。”口吻语气和神色在认真不过。

林朝歌闻言不由轻笑出声,眼波柔柔流转,媚态横生,把玩着一缕半垂而下的青丝娇嗔道:“相比那个位置,妾身更希望母凭子贵。”

“妾身明知逾越了,却忍不住说了出口,陛下可曾会怪罪与妾身。”话虽如此,脸上非但不见惧意,甚至是还带着玩笑的口吻,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