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仅调转车头返回咖啡厅。
侍应生看黄广仁又返回来,不仅迎上去毕恭毕敬的问道:“黄副大队长,您刚离开就返回来是有什么贵重东西忘带走,还是又有客人约您在这里有事要谈?”
“哪这么多废话,小马,我问你,刚才在里面喝咖啡的体面老头还在吗?”黄广仁态度阴狠的低声问道。
“老头?您说的是那个体面有钱的老头是吧?您三位爷刚走他就紧随其后的离开,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啊?你说那体面老头已经离开了咖啡厅,那你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只要你能说清楚我会多给你小费。”
“这、这我还真没留意,因为进出的客人太多,我只注意走进来的客人,离开的我们都不太……。”
黄广仁听侍应生小马如此说,转身快步离开,跳上还没有熄火的吉普车一脚油门踩下,吉普车‘呼’的冲出去,在附近街道转着圈寻找那位体面的老头。
找了两圈也没有发现那体面老头的身影,黄广仁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看花眼了?不对,我最大的长处就是能从一个人的身影认出这个人是谁,尤其是对自己痛恨的人,始终把这样的人存记在脑子里,以做到随时都有警惕之心。”
他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是一个看起来体面的老头,但这个身影就像刻在脑子里,绝对不会看错,因为他坚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体面老头身影就是雷云峰。
能引起黄广仁警觉的可疑人,他绝不会放过,所以他一想到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浑身战栗。
他虽然不敢板上钉钉的确定这个体面老头就是雷云峰化装,但是这种认定那体面老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黄广仁虽然心胸狭窄阴险狠辣,但他又是个极为狡猾的家伙,既然认定那个体面老头应该就是雷云峰化装而来,就不敢断定他在与马龙和符宾秘密谈话的内容不被泄露。
他精神高度紧张的开车返回家中,家中父母看黄广仁心事重重不仅关心的问道:“阿仁,你成天都是乐呵呵的,怎么今天就像霜打的茄子没了精神,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很烦,再说我的事你们也不明白,就不要没话找话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饭,现在回屋里睡觉,没事不要烦我。”
“你这孩子怎么在外面当特务,回家对自己的父母老子也耍起威风来了?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随你怎么样。”
黄广仁的阿爹气咻咻的走进里屋,不再搭理这个在军统当特务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