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要问这个……”张药怀的眼神还是不离付晓灵,简直要把他看出个洞来。看的付晓灵浑身不自在。
“孩子,你多大了?”张药怀又问。
付晓灵见他如此,只好作答“二十有六。”什么跟什么,莫非此人识他?
“二十六,二十六岁,对的,对的,就是这么大。”张药怀一阵惊喜,颤得胡须都在抖动。就该是这么大的啊,他没有认错。
付晓灵突然皱眉,这老头真的认识他?问他年纪,莫不是在他六岁以前便见过?面上疑惑,可是当他仔细地从模糊的记忆中搜寻时,实在是找不到此人。
“还请前辈明示。”付晓灵急道。
“太像了,太像了……”张药怀收了收感叹的语气,接着说“你的眉眼跟清子实在是太像了,老朽一眼就认出来了。哈哈哈哈。”一阵喜笑。
清子……
“您认识我母亲?!”付晓灵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激动,有触了伤口。
“你莫要动,先好好养伤。”张药怀继而又说“澈儿,我是你母亲的师父,你的师爷。”
他竟知道自己的幼名!付晓灵原先本不叫付晓灵,而是高思澈。可是,他还是很不明白“我母亲是跟我说过她有个师父,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的师父是西宗的人。”
“也难怪她不说,都是一些往事了。我原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啊,哈哈。可,当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些年你又在哪?”张药怀的心中也是有诸多的疑问。
“侥幸逃脱,当时太小,许多事情我并不明了,还请师爷告知当年之事。”
“好,你且听来。”
付清子于幼时便拜于张药怀门下,是张药怀唯一的弟高玉录的心脏。
练云水自己也是大为吃惊,当时风力太大,他紧紧地握住自己的佩剑,就是怕剑会脱身,怎么也没有想到剑会插向高玉录。
无论练云水如何诉说刚刚的情形,如何解释。北宗的人也是不信的,他们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刺了他们的家主。
一些人去救高玉录,一些人去捉练云水,场面十分混乱。
最后,练云水逃离。北宗的人硬是用灵力吊着高玉录嘴里的一口气,将他运回了北宗。
“公子,您醒了。”云早晨过来,一进屋,发现床上的公子竟睁着眼睛。
“嘘——”付晓灵看了一眼文姝,示意云不要说话。
云先是一顿,然后顺着付晓灵的眼神看到了爬在床沿的文姝。
“是。”云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文姝一夜未眠,此刻睡的正熟,并没有因这样的动静有要醒来的意思。
云出了门,便去禀告了张文轩。
“少宗主,那位公子已醒。”云在张明轩的门外,低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