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还有她那个朋友,霍思璇,陈鹏威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的点了点,那次吃饭的表现有些奇怪。只是这些日子,他让人盯着这两人,却没有太大的收获,不过还是不能松懈了。
而至于他父亲,不说陈父和陈母感情如何,但对于唯一的儿子,陈父算得上是个好父亲,所以陈鹏威从小和父亲关系不错,有一些事情也愿意和陈国平说说。
他不愿意去说他父亲婚姻中的对错,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他父亲有错,他母亲错的也不少,半斤八两。若真说起来,他确是觉得他母亲责任更大一些。他母亲性格强势,因从小就是官家千金,所以性子任性又骄傲,喜欢父亲,就用尽手段夺了过来,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心里总是有些虚,所以对待父亲就更加的强势,丁点的小事都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他小时候还不太明白,只是觉得,既然父母感情这么不好,那为什么不离婚呢。后来长大了些,觉得因为俩人的地位,身份,不能离婚,可是今天听了父亲的话,在结合原来的许多事情,倒也明白了。
他母亲心里终究还是忌惮着水心师父,虽然和父亲结婚了,但她或许自己也知道,父亲是真的喜欢水心,但因着年轻的时候,一时冲动,分了手,和母亲结了婚,但心里怕是一直惦记着。所以,这么多年,她因着心虚,折磨着父亲,也折磨着自己。但又因为性子骄傲,为了证明自己当年选的人没有错,所以,也是绝不肯离婚的。
而父亲,因着年轻时候的事情,自觉是再无颜面去见水心师父,所以这么多年,只能在一边默默看着,适当的时候伸手帮帮,再不曾有过任何的举动。父亲也知道,这辈子,和水心师父是再无缘分的。许是对待感情已经心死,所以索性安安心心的守着母亲,包容着她所有的无理取闹。
而水心师父呢?他不是很了解水心师父,但想到她的早逝,想到当年在医院的时候,她得知自己是陈国平的儿子时,那脸上的神情,陈鹏威不知道那叫不叫释然。
深深的叹了口气,陈鹏威快速的抹了把脸,上一辈的事情,他不想去说谁对谁错,现在,他只想快些,再快些回到念园,那里有他的卿卿,他这辈子,一定一定会比父辈要幸福。
思绪纷乱的想着,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念园。进了院子,静悄悄的,似乎与原来没什么不同,可是想着屋子里的人,陈鹏威只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轻手轻脚的开了车库门进屋,一楼客厅没人,看了看厨房,中午放进去的箱子都归拢好了。上了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白色短毛绒地毯上散落着两只粉色的毛绒拖鞋,陈鹏威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心心念念的女孩儿安静的睡在床上,巴掌大的脸颊,一小部分窝在了被窝里,只留了鼻子眼睛在外面,莹白如玉,呼吸浅浅,乌黑及腰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陈鹏威空落了一下午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
看她睡得香甜,陈鹏威也不忍心叫醒她,拐到里边的衣帽间,换好衣服,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出来,兰卿依旧姿势不变的睡在那里。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陈鹏威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才伸手轻轻的抚上那近来,好容易长了些肉的小脸。瞧她丝毫不觉,不由得拿起枕边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扫着同样浓密细长的睫毛。
“唔……”水兰卿被扰的微微皱了皱眉,嘴里轻轻哼了声,小脸往被子里藏得更深,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鹏威低哑的声音轻轻的笑了两声,放开手里的长发,扯了扯几乎盖过鼻子的被子,缓缓的低头,对着淡粉色的红唇吻了上去。先是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啄着,边啄边仔细的看着她,看着那刚刚还紧闭的双眸快速的眨动了两下,弯弯的细眉几不可见的轻皱了起来,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在那双清亮的眸子即将睁开的时候,才动作极大的翻身上床,把人连同被